客厅里盛望光着脚踩在地上陪着猫儿子玩耍。在江添这几日的精心照顾下,他又恢复了往日的叽叽喳喳。
“望仔,你不知道你爸比这几天可遭罪了,都要差点被折磨的人比黄花瘦了,不过好在有你爹地。。。”
话还没有说完,盛望就被腾空抱起,吓得猫儿子连蹦带窜地涉了三米。
“哥,你干嘛呀,你把儿子吓得都会跨栏了,快放我下来呀”怀里的人不安分的挣扎着。
江添把盛望抱回了房间......
江添把盛望抱回了房间,一把丢在了床上,伸手摸了摸盛望的脚,眉头又皱了几分,低沉地说到“我看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既然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就来好好算算账。”
盛望见机就要逃,结果被江添抓了回来按在了腿上。江添抓过旁边的被子给盛望裹好脚。脚到是温暖了,身后却传来了一阵冰凉,接着一阵刺痛传来。
“哥,我疼,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那说说哪儿错了”,江添放缓了手里的动作。
“不该不照顾好自己”,啪,“还有了”,“呜,不该生病了不告诉你”,啪,“不该光着脚乱,呜呜,哥真的好痛,以后不敢了。”
怀里的人红了眼眶,江添看了也心疼。低头吻去了盛望眼角的泪水。
“望仔,以后听话一点好吗,当我听到你在医院里的时候,我的心从来都没有那么乱过,我怕我抓不住你。”
“哥,不会的,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盛望抬头吻住了江添的唇,接着就是一阵翻云覆雨,无论盛望怎么哀求,江添都没有停下来。
直到第二天猫儿子,饿着了,在门口嚎叫,盛望才睁开眼睛。他已经记不清,他们是多久结束的,只不过一动就哪哪儿都疼。
“哥,咱,儿子饿了,你管管呀。”盛望迷迷糊糊地说着。
“没事,不用管它,它从小单亲家庭长大的,自理能力强,再睡会儿。”紧接着,江添又把人往怀里搂了一把。
猫儿子:“我真的会thankyou~喵”
晚上约瑟夫太过分,卡尔找了个演员故意让约瑟夫吃醋,让约瑟夫生气。
可谁知道,演员演的太过火了……卡尔为了求原谅,提前往购物车里加了三盒,渴望这三盒可以满足约瑟夫,自己不需要承受再多的负担。可他低估了约瑟夫的怒气。
晚上,约瑟夫走到厨房,顺手关了灯。
紧接着,他的手就从背后伸出,环住了卡尔。
这是卡尔和约瑟夫在一起的第三年。
卡尔从床上醒来时,约瑟夫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去工作了。
他一头金色的长发,蓝色瞳孔性感又迷人,处处散发着事后的愉悦和魅力,他伸手在卡尔头上轻抚,“小卡尔,早安,我去上班了。”
...
与约瑟夫神清气爽的模样全然不同——
卡尔疲惫地睁开双眼,眼看着约瑟夫离开时关上门。他费劲力气,忍着腰部的剧烈疼痛从床上坐起来,下床后对着镜子一看,眉毛慢慢地蹙了起来。
镜子里的人,脖子以下没有一处是光洁的,而他从卧室走到浴室,地板上还有昨晚没喝完的牛奶滴落。
约瑟夫越是光鲜亮丽,他昨晚就被折腾得越狼狈。
卡尔攥紧了拳,有些小小的怒火。
和约瑟夫在一起,第一年的时候,每次只用一盒。
第二年,约瑟夫说这样不够,要求两盒,他同意了,已经是极限了。
可今年……约瑟夫竟然变本加厉,想要三盒!
一日夫夫百日恩,约瑟夫待他温柔,他也想着包容,顺着对方的意思来。
可是到两盒半的时候,他突然腰痛,喊约瑟夫停,却断断续续地说不出来话,最后昏倒。
卡尔合理怀疑,约瑟夫是假装没有听见。
也许是这些年来,他对约瑟夫的包容有些过头了,才让约瑟夫对他愈发肆无忌惮。虽然夫夫之间毫无保留并不是一件坏事。
可卡尔还是觉得……
他眯起眼,镜子中的自己看上去有些狡黠。
应该做些什么,让约瑟夫偶尔也生个气什么的。
约瑟夫因工作需求,和同事一起去了酒吧,只是他万万没想到——
酒吧的王牌卡座上,卡尔带着黑色的面罩,坐姿优雅漫不经心,在他旁边,是为他斟酒的俊秀男人。
卡尔眼神又冷又魅,就那样接过酒杯,隔着口罩在杯沿上轻轻吻了一口。
那一瞬间,心里像是被石头重重地砸了一下。
约瑟夫攥紧了拳,眯眼望向那个斟酒的男人,把对方千刀万剐的心都有。
他和同事在吧台前面。
“约瑟夫先生,您看……”同事正要把酒水菜单给约瑟夫看,让对方挑选酒品。
可一扭头,约瑟夫的身影竟然不见了。
“卡尔!”约瑟夫怒道。
卡尔闻言,微微抬头,看见约瑟夫从吧台的位置赶过来,对方眼中是藏匿不住的怒火,是他百年都难得一见的神色。
“好巧。”他并没有因为约瑟夫突然的出现而感到惊讶。
或者说……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巧?”约瑟夫冷笑了两声,睨了旁边的男人一眼,“你为什么在这里,不解释一下吗,卡尔?”
那男人原本想要回怼两句,可一抬头,竟然和约瑟夫的视线撞上了,这一撞,他后背顿时冒出一层冷汗来。
“……”男人语塞。
他怎么觉得,这个蓝眼睛的男人,像是要把他杀了一样?
“哦?”卡尔从座位起身,虽然个头比约瑟夫稍微矮一些,可身上的气质并没有让他占下风。
他直视着约瑟夫,笑着开口,“先生,在我解释之前,你不需要解释一下吗?”
“还是说……”卡尔垫步绕着约瑟夫走了一圈,“只许先生你外出工作来这种地方,而我只能被你乖乖圈养在家里?”
卡尔的眼神冷而妩媚,像一把尖锐的刀,将多年来,他们之间温情和睦的纸张划开,而纸张下面,是卡尔的不满,两人间的矛盾。
约瑟夫也从未想过,这样的话,会从卡尔的口中说出来。
“卡尔。”约瑟夫攥紧了拳,强忍怒意让他说话都有些颤抖,“你有怨言我可以理解。”
他说着,蔑视地瞥了那个男人一样,“但你我之间的矛盾,无需第三个人来插手。”
同样的眼神,卡尔也回敬给了正朝着约瑟夫走来的“同事”身上。
“先生不想要第三个人,那就确保身边只有我,好么?”
说着,卡尔朝身边的人示意了个眼神,转身就要离开。
约瑟夫脸上的表情,让他很愉悦,他当然知道那同事和约瑟夫没什么关系,不过偶尔在约瑟夫脸上看见委屈和愤怒的表情,很不错。
一切的一切,都在卡尔的预料当中。
然而,意料之外的事,还是发生了。
他身边的男人,在跟着他走之前,朝约瑟夫挑衅。
“卡尔喜欢的是我,你歇歇吧。”
卡尔猛地怔住,那一瞬间,背后像是冒出无数寒气,他扭头看向那个男人,见他脸上还是一副“求夸奖”的表情,额头又冒出一层汗来。
花钱找来的演员,未免太敬业了?
卡尔没再停留,拉着那个男人就出了酒吧。而酒吧里面,约瑟夫手中的杯子已经被他攥碎了,暗红色的酒在他手中变得泥泞,那也暗示了卡尔的命运……
“啪”的一声。
卡尔抬手在那演员脸上扇了一巴掌。
对方兴奋的表情僵住,眼里多了几分委屈。
卡尔却不为所动,冷冷道:“谁允许你擅自说那些话的。”
高高在上睥睨下方的女王姿态,让男人连一句回怼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捂着脸低头道歉。
“我以为……你很讨厌那位约瑟夫先生。”
讨厌?他从来没有讨厌过。
只是现在,已经不是该讨厌的时候了。
卡尔想到昨晚的自己,后背有些发凉,现在,他该害怕了。
约瑟夫之前失控时,是四盒,那是他最难以回想的一晚。
卡尔翻出手机,为了不让自己再重新遭那一晚的经历,他决定主动出击。
购物车里,他加了三盒,这样求原谅,应该可以减轻一盒的负担……
约瑟夫回到家时,卡尔正在做饭,他爱吃的食物香气很快就飘了出来。
似乎是某人玩得太过火,才会特意做些弥补措施。
约瑟夫知道那个男人的话不可信,他有绝对的自信让卡尔只沉沦他一人。
但那个男人的话,还是让他很不爽。
约瑟夫走到厨房,顺手关了灯。
(禁欲系总裁+实习生小奶狗)
我的禁欲系高冷老板要去外地出差,要带一个实习生跟着去。
而我很幸运的被他抽中了。
我慌慌张张的说。
「我什么都没准备啊老板。」
而后他低沉醇厚的声音传来。
「没事,只要你人到了就行。」
不对劲,很不对劲,他平时最注重工作效率了。
01
N城机场。
我呼哧呼哧的跑到机场,我赫然看到顾时延长身鹤立的站在人群中。
老板果然显眼。
我赶紧走到他身边......
我赶紧走到他身边,喘着粗气道。
“老板,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却嘴角微扬带着笑意对我说。
“我的疏忽,我应该让司机去接你的。”
“妈呀,老板你人怎么这么好,要是谁有你这样的老板简直幸福死了,当你的实习生简直是我这辈子积了大德了。”
我激动的大喊道。
他的脸上出现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大老板这种总裁居然也会害羞?
我们在飞机上大眼瞪小眼瞪了几个小时。
到了地方赶紧去酒店。
却发现他只订了一间房!
老板他居然只订了一间房。
“订一间房只是为了方便交流工作。”
他低沉的嗓音又响了起来。
交流工作?
我一个实习生我能和他交流啥工作啊?
但我也只能淡淡的应下了。
“奥。”
到了房间后,老板直接去洗了澡,我把行李拿出来收拾好,等他洗完,我也去洗一个。
老板出来后,只围了一个无尽,我看到了他的腹肌,身材真好啊。
我怎么感觉他在勾引我呢?
可我是七尺男儿啊,他勾引错人了吧。
入夜,我感觉身后有些异样。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我着老板,他没有说话,只是垂眸看着我。
他的眼神无比摄人,深幽的眸子里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念。
我心下一惊,涩声的开口。
“老板,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顾时延直接翻身而上。
他语气中带着挑逗。
“我喜欢你很久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成为你的助力,在你的事业上助你直上青云,你可以直接成为正式员工,你愿意么?”
我属实是被他的这番话震惊到了。
“老板,你疯了吧。”
他却挑眉。
“哦?你对我开出的条件不感兴趣么?”
我…这我能说什么?
“不是老板,你等会我cpu烧了。”
不等我说完,他的手已经游离在我的腰间。
我只觉得身上一颤。
“等等!老板!”
我的思绪停在这里,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他低喘。
对着我的耳朵呼着热气。
“你确定?”
然后他用手握住了…
“你似乎并没有很排斥,反而很兴奋呢,你要不要起来看看?”
我简直羞耻到了极点。
他反而却不逗我了,他转过身去睡觉了。
他居然去睡觉了,他居然还能睡着?
我辗转反侧了一夜,第二天一双熊猫眼跟他去见客户。
合作很愉快,不愧是老板,今天下午我们就回去了。
晚上我们到了公司。
他让我去他的办公室。
「这次出差你工作完成的很好,我决定提拔你为我的助力,明天收拾收拾过来我的办公室。」
什么!
我当他的助力!
我的大脑一下又瘫痪了。
02
第二天他果然宣布了这个消息。
所有人实习生都向我投来了羡慕的眼光。
而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我是因为什么才去当的顾时延的助力。
我搬到他办公室的第一天,我才知道我不仅要负责他工作上的事,连生活也要上的也要兼顾。
这天顾时延从外面回来。
“阿宇,我给你买了一个礼物,你看你喜不喜欢。”
我迟疑的接过来。
打开一看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一个…玩具。
我的脸蹭一下子白了。
他却突然来到了我的身后,附耳过来,声音低沉又沙哑。
“怎么,你不喜欢么。”
我…
“老板…”
他却直接无视我的话。
转过身来,解开我的衣服。
“我帮你戴上。”
我就直直的站在那里,仿佛身体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好了,遥控器在我这哦,以后你要乖乖听话,不然我就要惩罚你了哦~”
此刻顾时延的脸上早已没了之前高岭之花的形象,而是一头随时就要把人吃掉的狼。
我怔怔的看着他,宛如一个待宰的羔羊一般。
他双手拂过我的脸。
“好了,晚上我们再来,先工作。”
我如释重负的赶紧离开,去了其他部门整理文件。
没想到就因为这件事,我惹到了顾时延。
吃完饭我和同事在茶水间畅聊着。
突然觉得身体有些异样,才想起来顾时延给我安的。
我的手死死的抓紧了水杯。
我脸上已经泛起了一丝红晕。
同事也发觉了我的异样,问我怎么了。
我只得慌忙搪塞了过去,说身体有些不舒服。
我赶紧回了办公室。
我对上了顾时延那玩味的眸子。
“阿宇,回来了,下次可不许这么贪玩了,不然?”
他手上的遥控器又动了一下。
我只感觉浑身像触电般似的抖了一下。
我赶紧跑到他身边,带着央求的语气。
“老板,我错了,我下次一定早点回来,陪着您。”
顾时延轻叹了声气。
“这次只是小小的惩罚,所有下次,定不能轻饶了你~”
他停了手。
我终于沉下了心。
“阿宇,去把这个季度和城南合作的那个项目书拿过来。”
我点了点头,去拿来了项目书。
“过来。”
顾时延张开手,让我去他那里。
我没有办法,怕他在用那东西,只能过去。
“阿宇,我想要。”
我惊慌的眼神还是没有逃过他。
他低语。
“怎么,你不愿意么?”
我紧紧的攥着手中文件。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顾时延冷竣的眸中已经欲火难耐。
他又按动了遥控器的开关。
“啊~”
我没有控制住的叫了出来,浑身的颤抖已经止不住,只感觉双腿已经发软。
我咬着下唇,叫了他的名字。
“顾时延,求你不要这样。”
他的眼神瞬间明亮了起来。
“哥哥明明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哭?”
疯批弟弟居高临下,挑起我的下巴。
我狼狈闭了闭眼。
我当然不想哭……
但是,你有本事就把那衣架撒开再说话啊!
“松手。”
睁开眼,我憋着摇摇欲坠的泪。
“松哪只手呢,哥哥?”
歪头,他笑吟吟看我。
我磨了磨牙。
哦对,我还忘记介绍了——
我这疯批弟弟,根本就不是人。
字面意思上的,不是。
他是千年厉鬼。
鬼手多到根本数不清的那种。
此刻,冰冰凉的,正缠在我的脸、脖子、胸口、腰、……上。
事分急缓,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我选了个最急的。
“拿衣架的。”
“好......
“好哦。”
祈白应得快,似一点不在意。
应完,他就将手撤了下来。
我这才长舒一口气,松了松绷得笔直的背,以一种放松的姿态,缓缓佝偻下去。
但下一秒,又猛地僵住。
因为祈白原本藏着的鬼手,又瞬间探出无数只,上面不出意外地,还全都挂着衣架。
有金色的,还有银色的。
围着我,绕了两整圈。
晃着鬼手,祈白愉悦弯眸,对着我笑得一脸善意。
“哥哥,你是喜欢这些金衣架呢,还是这些银衣架呢?”
没有人不爱黄……
呸。
我想骂一句。
谁他喵要选这么bt的选项啊?
望着他,我眼里火花燃气。
读出我的恼火,祈白捏了捏我的脸蛋,眼里依旧带着无辜的笑意。
“哥哥。”
他喊我,语气很温顺。
话语内容,却欠揍无比。
“——我只是答应你会松一只手,没说不会换上其他手啊~”
闻言,我差点咬碎一口牙。
但最后,也只是从眼角,挤出一滴惨兮兮的泪。
见状,祈白心疼地帮我抹掉。
“哥哥怎么又哭了?”
我不理他,就兀自磨牙。
将牙齿磨得嘎吱作响。
闻声,祈白眯了眯暗芒闪烁的眼。
兴奋又危险。
我一愣,正要停。
却听他先一步叹息道。
“哥哥总咬它做什么?”
“也咬咬我啊。”
“我也很想被哥哥咬呢。”
我脸上霎时一阵青一阵白。
神金!
早知道他这鬼神金,但也没料到,是这样的神金啊……
见我垂眼沉默,祈白嬉笑。
“哥哥不说话,我就当哥哥是答应了哦。”
我心生警惕,下意识反驳。
“我没——”
可那太晚了。
蠢蠢欲动的鬼手们,趁虚而入。
“吧嗒。”
我的泪落在鬼手上。
仰着脑袋,我眼尾红透。
他却明知故问:“哥哥想说什么?”
拿……出去……啊!
被迫口吃,我眼泪跟断线似的。
簌簌往下落。
祈白半蹲下来,与我平视。
无辜地歪了歪脑袋,只是笑。
“是一只不够吗?”
不够你大爷!
我想揍他,要不是手也被他反绑着的话。
再次抹掉我的泪,祈白好心提醒道。
“哥哥,你还没有选呢。”
-选什么?
有一瞬茫然,我拿眼神示意他。
“当然是衣架呀。”
再次晃了晃金银色衣架,他回应我。
我顿时一阵沉默。
见我又不说话,于是,他好心帮我做出抉择。
“那就,allin吧。”
我:???
我他喵也没说啊!
“祈……白……”
急了,我急得从鬼指间,挤出支离破碎的声音。
“嗯,我在的,哥哥。”
他点头,好脾气地应着。
只地上冷冰冰的鬼手,却做着截然相反的事情——
握着衣架,落下。
“……”
我闷哼,额头溢出薄汗。
他抬手,帮我擦掉,还要歪头问我。
“雙吗,哥哥?”
!!!
我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却似看不出来,笑意盈盈。
“没关系,不够的话,我还有其他的……”
话未落,泛着冷色的金属螺纹,闯入我的眼帘。
“祈、白!”
我差点发出尖锐的爆鸣。
可无用。
只是被拉长的鬼手越发肆无忌惮地探索而已。
一步入候。
绷着,我泪如雨下。
掐着痛哭的我,他勾唇,恶劣地一字一顿。
“没关系,我会让哥哥更…的。”
“老师,你白天不是很嚣张吗?”
掐着教鞭,坏学生对着我恶劣笑。
睨着他,我神情维持冷漠。
“裴遥,放手,把教鞭还我。”
但按在手把上,青筋凸起的指关节,还是将我出卖。
无他,因为我和他手中的教鞭通感了……
还是,最致命的地方。
“还?老师觉得可能吗?”挑了挑眉,裴遥哼笑一声,故意拖长音,“我不把它折断,就已经算很给老师面子了。”
“毕竟,它可没少让我遭罪。”
说着,他双手握拳,作势要扯教鞭。
“裴遥——”
我当即倒吸一口冷气。
平静冷漠的假面,差点维持不住。
手死扣着手把,用力到骨节泛白,我才勉强压下异样,冷冰冰地警......
手死扣着手把,用力到骨节泛白,我才勉强压下异样,冷冰冰地警告他道。
“这是教学用具,损坏是要记过加赔偿的。”
“记过?”裴遥嗤笑,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反问我,“老师,难道我被记的大过还算少吗?”
我抿唇成线,不言。
只听裴遥又玩味笑道。
“至于赔偿嘛,更简单,您看我陪您一百根怎样?反正去年的实验器材,也是我家捐的。”
我眉头紧皱,唇抿到泛白。
在接手13班时,我就听闻班上有个刺头。
别招惹,也最好别管。
——这是上任班主任对我的忠告。
原来,真相竟是这样。
可是现在明白已经太晚了。
昨天,我已然招惹过他。
还是拿教鞭,当堂抽的……
“那你想如何?”
长舒一口气,我软下态度,试图和他商量。
裴遥眯了眯眼,嘴角弧度瞬间上扬。
“当然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可以。”
我点头,没什么犹豫。
三鞭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还是赶紧把这个刺头打发走。
裴遥却拍着教鞭,无赖地笑:“当堂,老师,我要两倍,多的一倍是利息。”
我乎吸瞬间乱了,只能借拍桌掩盖。
“啪”——
“你……别太过分,裴遥!”
裴遥只绕着教鞭,懒懒散散笑。
“这怎么能算过分呢?老师,逾期补息,那不是天经地义。”
我呼吸更杂乱,一时回不上他的话。
好半天,才缓过来,权衡利弊回他。
“行,但要换条教鞭。而且你得保证,我还完后,我们就一笔勾销。”
裴遥没应,反敏锐反问:“为什么要换?”
“脏了。”我语调平静。
眯起眼,裴遥蓦地笑了。
“老师,你这理由,可够敷衍的。”
说着,他握着教鞭,按紧一旋。
“嗯……”
我没忍住闷heng,跌进办公椅里。
“有意思。”他玩味勾唇,抓着教鞭,慢悠悠地揉,“您和教鞭间,似乎存在着某种特殊联系。我改主意了,我要把您——ba光了紬。”
“裴遥!”
我c气,宏了眼。
是气的,也是被逼的。
“我在这呢,老师。”
裴遥特意拖长音,笑得无赖。
旋即,他qia住教鞭wei部,笑眯眯“商量”。
“您是自己扒,还是我帮您扒呢?”
并退,我瞪他,整个人都在多嗦。
“卑鄙——”
没等我骂完,敲门声忽然响起。
随之,是一道温润清朗的男声。
“老师,我现在可以进来吗?”
是闻和玉!
班上最品学兼优、尊师重道的好学生。
我瞬间眉梢一喜。
“和玉,你快进来!”
裴遥敛眸,玩着教鞭,没阻止。
下一秒,办公室门“吱嘎”一声推开。
我顾不得c,忙不迭吩咐他。
“和玉,你把裴遥带回去,顺便辅导一下他课程作业。”
闻和玉带上门,稍稍歉意一笑。
“抱歉,老师,我不小心听到你们的谈话了。”
“什么?”我愣住。
他反手上锁,擒着温和的笑意,朝我步步走来。
“意思是,我不是来阻止的,”卷起袖口,他温笑着一字一顿,“我只是,来加入的。”
话落,我如遭雷击。
闻和玉却已转头看向裴遥,嗓音渐冷。
“裴遥,你违约了。”
裴遥嗤笑:“是又如何?你不也安的一样的心思?不然何必连上课都等不及,午休就要提前过来。”
闻和玉眯眼,面色忽的恢复温和。
“我只是来帮老师提前适应一下,好方便过会儿同学们一起……裴遥,你来应该也是这个意思吧。”
“当然。”裴遥没什么犹豫点头。
和闻和玉一人分食,还是和一班人分食,他还是选得明白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
指了指闻和玉,又指裴遥,难以置信。
“你,你们……”
闻和玉握住我的手,俯身,压到椅背上。
“嘘,老师,小声点。”
贴着我的纯,他似善意地笑着提醒,话语内容却令人不寒而栗。
“2个,还是40个,您应该分得清吧?”
我给自己准备了猛药。
因为深夜打架时,死对头总嘲笑我快。
但我还没来得及喝下,就被口渴的死对头,一口全闷了去。
望着空杯,我和他干瞪眼。
“你干嘛喝我水杯?”
他挑眉,言语嫌弃。
“嘴里的都没少喝,杯里的还不行?”
我被他干沉默。
索性不再争,有空不如跑。
因为死对头萧霖,我有时不得不承认,在bed打架那么多次,他是真的狠。
每次我泪都快哭干了,他还一脸意犹未尽。
他要是再喝这个,我简直不敢想!
不然,他真的会让我知道,什么叫做没有最狠,...
不然,他真的会让我知道,什么叫做没有最狠,只有更狠。
“你说得对。”
敷衍着,我就要跑。
但可能,是我这么快服软的模样,太过于反常。
下一秒,我的后衣领就被他拽住了。
“你要去哪?”他眯起眼,低了嗓音。
我心里虚,有些结巴:“消消食。”
“家里也能消。”他嗓音更低。
听懂的他言外之意,我眼皮一跳,话语结巴得更厉害。
“我……就是想去外面散个步……”
“你确定要去外面?”他忽的笑了。
我头皮发麻,没骨气地怂了。
“其实,也不是很确定。”
见状,萧霖眯起深色的眸,突然又转了话题。
“着急去外面,逃到外面,逃跑……你在害怕什么?”
我一僵,呼吸都停了。
萧霖眸色更深,继续往下猜。
“怕我?为什么?你从来不怕我的,除了床上。”
听他逐渐靠近真相,我牙都在哆嗦,差点就怕得直接招了。
感受到我的颤意,萧霖喉结滚了滚,开口的低磁声音,几乎笃定。
“因为那杯水,是吗?”
我不敢应,差点一口咬到舌头。
萧霖却低声笑了笑,按住我微颤的双肩,强行将我掰过来,逼我和他四目相对。
“水里加了东西,大概率是猛药,对吗?”
在他那双深邃得几乎能将人溺毙的危险黑眸的注视下,我心尖颤颤,一句谎话都不敢说。
而且,药很快就会起效,现在说谎也没有意义。
只会让我延期被搞得更狠点。
于是,笑得比哭还难的我,僵硬地顺从点头。
而后,赶在萧霖再猜下去、彻底发飙前,我很是识时务地给他解释原因。
主要,也是为了给自己留点脸。
“因为你说我快,我不服。”
“呵。”萧霖忽的笑了。
不是怒极反笑,也不是冷笑,只是单纯失笑。
我有点懵。
我感觉我死对头不太对劲……
而后,在我一脸懵逼中,萧霖忽然问道。
“下了多少?”
“半包。”我老老实实答,“商家说太猛了,我没敢多下。”
“剩下半包呢?”
我更茫然,下意识接话:“还在厨房里。”
“其他还有吗?”他追问。
“书房保险柜里,”说到这,我有些不好意思,脑袋都低下去,“还有一箱……我打算效果好,就以后都用来着……”
萧霖点了点头,没像往前一般笑我,也没再多问什么,只拉着我去了厨房。
我被迫跟着,一脑袋问号。
不对劲。
这很不对劲。
这非常不萧霖。
在厨房拿了半包药后,萧霖又带我去了书房,让我打开保险柜,拿出了剩下一箱药。
望着面前一堆药,我眼皮狂跳。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然后,萧霖将我推到椅子上,拦在我身前,当着我的面,拆开包装,干吞下数包。
我呼吸一窒,心跳骤停。
总感觉,预感要应验了!
可这狗贼几乎贴身拦在我身前,挡在我出书房的必经之路上,我根本寸步难逃!
没办法,我只能白了一张脸,强装镇定,眼睁睁看着他发疯,等他疯完给我答案。
一连吞下12包。
萧霖舔着唇角,意犹未尽。
直到最后一点粉末,都完全咽进他腹中,他才侧身让开路,神色冷静又难掩疯狂地,沙哑开了口。
“好了,现在,你可以跑了。”
死对头拿他自己哄骗我,问题是我真的上当了。我现在被绑在他办公室,各种他订做的私人物品同时上线……1“许霖你真是疯了,松开我!”我在椅子上疯狂挣扎着,结果就是越来越疼,没一点作用。“干嘛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刚才高兴的不是你吗?”说到这个就来气。他假装喝多了,撒撒娇,顶着那张帅脸讨好我。
我以为他服软认输了。
摸手机去拍照记录,他居然趁我这时候把我捆了!
过分!!!“你,你管那么多呢,赶紧松开我。”他不听,他低头,他任性妄为。
现在要轮到我被拍照了!
这将是我对战死对头许霖的一大失败战役!“你!我喊人了!”我急的直抬腿踢他。“喊呗,你不嫌丢人就行。”他扯开抽屉,掏出办公室文件装订专用夹子...
这将是我对战死对头许霖的一大失败战役!“你!我喊人了!”我急的直抬腿踢他。“喊呗,你不嫌丢人就行。”他扯开抽屉,掏出办公室文件装订专用夹子。
我倒吸一口冷气。
他甚至都不舍得花钱买个贵点的好看点的!“好了,乖啊,不然弄疼你还是其次,弄坏装订夹可是损害公司的财产。”
作为死对头,我甚至还没他一个装订夹值钱。
我一边疼的掉眼泪,一边后悔的在心里骂自己。
都怪我为色所迷啊!!!“开玩笑吧?有这么疼?你就会装,小时候就爱装。”
我开始打感情牌:“咱俩再不对付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吧?”怎么不疼,我要疼死了,你自己怎么不试试?他愣住了:“你提醒我了,你要说咱俩不对付,那结下的梁子可海了去了,这点程度远远不够。”
啊不是?
然后,他把一盒装订夹放在我面前。
我喊他的名字都是有气无力的:“许,许霖!不许拍照!”
千万夹子我不怕,我要留的清白在人间!“好好好,跟我讨价还价,不拍照可以,那得让我把仇一口气报完。”
我没懂他啥意思。
“不是嫌弃办公夹随意吗?我把经费都用在这儿了。”
噔噔咚。
好熟悉!2
这是我人生的滑铁卢。
我千忍万忍,没想到许霖还在这儿给我整了个大的!
他安置好后,优雅微笑:“你猜猜开关是什么?”
还有开关?
我紧闭双眼,不愿意面对。“猜。”“我不知道。”我气地瞪他。“行,那你一会儿好好猜。”这下浑身不能动了。他扯下领带,做了最后的加固,防止有一点下坠的风险。
这现在已经不是拍照不拍照的问题了。
是我的清白真的没有了!
我崩溃且不可置信,不明白商业精英许霖什么时候开始BT。
“不知道是吧,什么时候知道了,什么时候我来帮你。”我不解地看着:“大哥这时候你就别当谜语人了!”他笑着松了松领口,戴上金丝眼镜,又恢复了商业精英的模样:“我先出去一趟,希望等我回来的时候,你能知道。”他拍拍我的脸,走了。走了!!!3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不会很长,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我已经适应了粽子的状态,但是直觉告诉我不会这么简单。
许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叮咚。”门铃响了。
好消息,我明白开关在哪里了。
坏消息,我现在要崩溃了。我咬牙切齿,只希望办公室外的人没发现奇怪的地方。
到时候要是推门进来,我这辈子就名声扫地了!“总裁您的文件,给你放在架子旁边了。”人走了。就当我逐渐适应情况时,它突然停了。我快要疯了,怎么停了啊!我坐立不安,七上八下,但完全不够。开关是门铃吗?快来人地按门铃啊。许霖你平时就这么工作的!?员工都不敢来找你。我在心里骂着。“叮咚叮咚”“总裁,下午有个会。”
太好了,感谢下午的会议。我长舒一口气,趁机想赶紧解决问题,然后分出心力挣脱出来,给许霖好好揍上一顿。
但门口那人还没走:“总裁?您听到了吗?”不但没走,还多按了几下门铃!
4不行!我要招架不住了。“总裁我进来了?”秘书说着就要开门。
心脏剧烈的跳动快要震出来了。不行!我的一世英名啊!!求你了别开门。谁来救救我!“我在这,怎么了?”然后,我听到了许霖的声音。两个人交谈着什么我听不到了。我只知道自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秘书好像走了。我听见许霖的自言自语了:“门铃好像坏了,我刚才怎么没听见声音。”他开始发了疯一样地按着门铃。“唔!!!”疯了,绝对疯了。
许霖你上辈子是没按过门铃吗!!!“许,许霖,帮我……”
读心后,发现哥哥是杀人魔还想对我…
我觉醒读心术后,发现我哥是BT杀人魔。
1
没关系,尽管尚止只是孤儿院长大,且一起被收养的哥哥。
但这么多年的感情是真的。
我相信他再怎么爱杀人,也会留我一条狗命的。
我深呼吸一口气,掏出钥匙。
手腕转动,门被打开。
我拉开防盗门,觉得好吵。
因为一道道声响在我脑海里炸开。
“光是听到他开门的声音,想曰。”
“这个节奏,真是比我以前的任何声响,都要让人心动。”
这是可以作比较的吗?
我不知道。
但我根本不敢抬头。
早知道大学就应该辅修一个表演。
因为我一抬头,在厨房正在做饭准备转身的尚止就会看到。
我通红的脸。
2
“小......
“小行怎么低着头?是今天的工作不够顺利吗?”
温和的声音自我脑袋上方传来。
恍惚间,尚止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不自觉一抖。
“啊...是的是的,今天派了好多活,我感觉今天做不完这些活会完蛋哎。”
我结结巴巴,随口编了句瞎话。
身后的声音再次在脑海里响起。
【完蛋?嗯...什么玩?】
【做得什么,肯定都不如你好吃。】
这简直是...人心惶惶!!
尚止伸出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安慰道:
“没事,现在不是已经到家了嘛,快看看我都做了什么好吃的?”
我的头埋得更低,默默点头,而后走向餐桌。
“吃吧吃吧,正好晚上又接了一单,可不能再被发现端倪。”
我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陷入了沉默。
所以这次的是被加大了剂量的吗?
没关系,我愿意多吃几口,毕竟上次尚止接单的时候,我不舒服,少吃了几口。
于是半夜上厕所看到了尚止还没处理好的的衬衫。
我假装没看见,微眯着眼,打了声招呼就回房间去了。
连眼睛都没敢揉。
因为我清楚地听到。
【迷迷糊糊的,好可爱,想曰。】
没错,我是天底下最怂的大怂包。
我装作不知道那个被通缉的杀手,是尚止。
因为我想活命。
可以的话,不被那什么也是好的。
3
我相信,只要我伪装得足够好,我就可以保住我的小命。
我埋头苦炫,没看到尚止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小行今天真是饿了呢,但是我,也饿了好久了。】
【什么时候他吃的,可以不是这些食物...】
我的筷子不停扒拉。
【我看这筷子也是个好的。】
果然,尚止这家伙可以当杀手,还是BT杀手。
思想真是没话说。
当然,如果不是对我的话,就更好了。
饭后,我在尚止的注视下喝完了温牛奶,温顺乖巧。
“哥还有点事要忙,要出门一趟,小行要记得早点睡哦。”
尚止揉了揉我的头,目光如水。
直到听见门被打开又被合上的声音,我才终于松了口气。
终于不用演戏了。
我深深吐出一口气,放松下来,等待昏迷。
早点睡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不断进行自我催眠。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数到了第一万八千三百二十一只羊,还是没有睡着。
反而越来越清醒。
我的身体,好像不太对劲。
熟悉的开门声,熟悉的心声。
【哇,乖宝宝睡得好早,太适合刚回家的我。】
我的大脑立马惊醒,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寒故
宋居寒生日快乐
来公司接何故下班,何故嘴里吃着棒棒糖向他走去。
“等很久了吗?”
“没有,刚到呢。”
“宝宝,我也想吃棒棒糖。”
“我就一根同事给我的,我分给你吃吧。”
“好,我们一起吃。”
宋居寒放下了何故的座椅。
“?你干嘛”
“吃…棒棒糖呀。”
何故的外物被褪去,嘴里的棒棒糖在居寒的手里
“嘶。。放开我,这里是公司门口。”
“宝宝,外面看不见的,不怕,我们一起吃棒棒糖。”
糖果划过,让人寒毛竖起
“什么!为什么是这里,哈…”
“我想吃它做的,可以吗宝宝,就一次,今天我生日…”
“…仅此一次!”
彩蛋
糖果很甜很甜
礼物好爱好爱
我来啦,带着新文回来啦继续尝试日更
——
你是一只魅魔,拥有蛊惑人心的能力。
不同于一般的魅魔同类,喜欢避世而居,你倒挺喜欢混迹在人类社会中的。
因为贪婪又自大的人类,总会被你的魅力所吸引,并在你有意无意的挑唆下,做出令你发笑的愚蠢举动。
这让你觉得十分有趣。
因而你乐此不彼,甚至还为自己造了个学生身份,在人类大学里念起了...
因而你乐此不彼,甚至还为自己造了个学生身份,在人类大学里念起了书。
走在人行横道上,你装模作样地拎着包。
又是一张新地图——充满爱与希望的学校副本,应该会很好玩吧~
这么想着,你弯起漂亮如黑曜石的眸子。
下一秒,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拽住你的胳膊,强硬地将你扯进一旁开着门的小面包车里。
绑架?
你愣了愣,一副吓呆的模样,完全没有反抗。
因为魅魔不同于其他恶魔,除了天生的魅惑能力外,基本没有任何战斗能力。
当然你也不需要反抗。
毕竟这么有趣的事情,你还是第一次遇上呢。
真的很期待,这群蠢货发现真相时的反应啊……
随着车门“砰”的一声合上,带着迷药的手帕,死死地捂到你的口鼻上。
这点药量,对魅魔的你,自然是无效的。
不过你还是配合地挣扎了下,而后歪头晕了过去。
“大哥,货备齐了。这娘们长得还不错,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嘿。”
短发男人扔开帕子,掐着你的下颌,笑得一脸贪婪。
“行了,绑了扔后面吧。”
被他称作“大哥”的光头男人,头也不回地打着方向盘,同时还不忘冷声警告一句。
“别起不该有的心思,雇主说了,这批货她要亲自验。”
“知道了。”短发男人烦躁地应了声,粗暴地将你扔到车座后。
你一声不吭,继续装昏迷。
直到手机的声音传来,确认他们没再盯着你,你才悄悄地睁开眼睛。
和你一同被绑的,还有三位,均是年轻漂亮的成年女性。
两位青涩学生打扮,和你一样,应该是某大学的学生,至于剩下的那位——
身材性感火辣,气质妩媚妖艳,看着有点眼熟啊。
你正眯眸打量她时,被你打量的人,也若有所感地睁开了眼睛——
一双带着猩红的恶魔之瞳。
是同类。
弯起漂亮的眸子,你朝她友好地笑了笑。
进入人类社会后,你好久都没遇到同类了……
今日难得遇到一次,这让你有了久违的亲切感。
见你态度友善,她也敛了眼中红光,朝你温柔一笑,而后再次闭上眼睛假寐。
一路相安无事。
也不知道这位同类,和你打的是不是同一个主意,还真是替这两个愚蠢的人类默哀一秒啊。
最后一次换车前,你望着还在装睡的她,不禁这么饶有兴味地想着。
而后,“砰”的一声响起,前车门被拉开,男人们跳下了车。
与此同时,同类忽然睁开了眼,一双血红色的瞳,直勾勾地盯着你。
“如果我是你,现在就该马上跑。”
——直击灵魂的魅惑声音。
你蓦地瞪大了眼眸。
她是高阶魅魔!
“一定要快一点哦,不然可就来不及了~”
察觉到你的诧异,她再度笑吟吟蛊惑,眸底的血色浓得像是要滴出来一般。
“你什么意思?”你问得着急。
可还是太晚了——
脚步隔着窗玻璃响起,男人已逼近你的位置,你只得匆匆闭上眼睛装睡。
“因为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呀。”那道魅惑的声音,在你脑海中叹息。
“老大,这次药好像下多了,”后车门拉开,短发男人疑惑地嘟囔着,“怎么一个都没醒呢?”
“没醒更好,走吧,换车。”光头男直接扛起你,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你犹豫了一下,还是没选择反抗。
毕竟亲切归亲切,她的话你可不敢轻易相信,魅魔可是极擅长欺诈、哄骗的种族啊。
比起信任她,你更愿意相信自己。
“可惜了。”
被蒙住眼睛,扔到另一辆车上时,她温柔叹息的声音,在你耳侧响起,像是情人间呢喃那般亲昵。
有那么一瞬间,你真的很想冲破束缚,不顾一切地逃离。
但你还是靠着意志力,硬生生地忍住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咬牙切齿。
她笑了笑,没再说话。
半小时后,车子再次停下。
这次没等男人们下车,她便自行解开绳子,从容不迫地坐了起来,揉起自己被捆僵的胳膊。
“欢迎来到恶魔之城,”居高临下地望着你,她弯起血瞳,笑吟吟的,“可怜的低阶小奴隶。”
话音落下,你瞬间白了脸。
恶魔之城——那个传闻中罪恶的温床,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高阶恶魔聚集地。
你只有在很小的时候,才听母亲提起过几次,还多半是用来吓唬不听话的你的。
在母亲的叙述中,它是高阶恶魔的天堂,中阶恶魔的人间,低阶恶魔和人类的地狱。
地狱又分为两层。
既能成为可口食物,又能做上等奴隶的人类,位于上层。
而皮糙肉厚,毫无食用价值,又智力低下,不适合从事大部分奴隶工作的低阶恶魔,则位于下层。
怪不得,她刚刚让你快跑。
因为低阶的你一旦进入,绝对生不如死。
“已经进城了哦。”似是不满意你的表情,她又温笑着补了一句。
你再也顾不得,迅速挣脱绳子,就要跳车逃跑。
听见车后的响动,短发男火急火燎地朝你冲过来。
“老大,这娘们要跑!”
“跑不掉的。”光头男熄了火,淡定地给自己点了根烟。
人类根本不足为惧,于是你头也不回,马不停蹄继续跑。
下一秒,却被人扯住后衣领,捉住了藏在衣服下的恶魔小尾巴。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
一头红色卷发的貌美女郎,姿态慵懒地站在你身后,漫不经心玩着你敏感的尾巴尖,笑得轻佻又玩味。
“低阶魅魔。”坐在车里的美艳高阶,也跟着跳了出来,体贴地帮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真扫兴啊,尤菲米娅。”掀眸看了她一眼,红发女郎无奈地撇了撇红唇,捏着你尾尖的手却丝毫不松,“好不容易遇上个有趣的,也不让我多玩会儿……”
你下意识抖了抖,却逃脱不得,眼底红光顿时半明半灭。
“扫兴吗?”尤菲米娅回靠到车上,卷着自己的长发,动作温柔而妩媚,勾着唇笑看她,“黛芙妮,要真扫兴的话,我车上就该解决了她。”
“啧,你这搭顺风车的坏习惯,可真该改改了,”黛芙妮闻言,一边继续逗弄着你,一边似笑非笑地斥责她,“带回的食物缺斤少两,艾娜知道了,又该训斥你了。”
你顿时哆嗦得更厉害,小口小口低喘着气,两只眼睛都完全红了。
“怎么会呢?”尤菲米娅扫了你一眼,弯着妩媚的眸,嗓音魅惑天成。
“有这只罕见的杂种低阶在,艾娜可不会管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
说着,她的目光停在你纤细的尾巴上。
“这尾巴的敏感度,还真是可爱啊。
明明是下贱恶心的低阶,模样却丝毫不输高阶,敏感度更是远超人类性女又,这就杂交的魅力吗?”
“当然不是。”
黛芙妮接过她的话,半眯血红色的眼睛,神色玩味。
说着,她揪出你被衣物遮挡的尾巴,用莹白修长的两指夹住心形的尾端,伸出猩红温热的舌,暧昧地舔上了一口。
“混血种里,她可是特别的。”
你血瞳缩了缩,顿时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受刺激的尾巴不自觉地缠紧黛芙妮的手腕。
黛芙妮见状,反握住你的尾巴,又坏心眼地捏了捏心形尾尖。
“尤其这条尾巴——特别可爱。”
这话算是附和了刚才尤菲米娅的话。
尤菲米娅闻言,却头都没抬一下,目光仍停留在你身上,并逐渐滚烫,开口话语倒依旧温柔而魅惑。
“连你都夸赞的话,那我相信艾娜一定会收下我这份赔罪礼的。我要记得没错的话,她上个性女又,好像三天前刚坏吧。”
话音落下,黛芙妮紧了紧五指,望着她的眸缓缓眯起,周身气息骤然变得危险。
尤菲米娅适时抬起眸,回她了个温柔妩媚却又极尽张扬放肆的笑容。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起来。
你听了个似懂非懂,只本能钭得更厉害,尤其是在黛芙妮无意识加力后,更是受不住直接跪到了地上。
“噗通”一声响,顿时打破了僵持的氛围,吸引来两人的注意力。
“你专程带她回来,不会就是为了给艾娜送礼的吧,我倒不知道你和她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黛芙妮率先收敛气息,恢复了那副慵懒玩味的模样,继续玩起你的尾巴尖尖。
话说到如此份上,尤菲米娅也没好在装傻充愣,勾起魅惑的红唇,笑吟吟地朝你们走来。
“当然不是,”她在你身侧停下,如玉的手轻抬起你的下颌,沿着弧度暧昧mo挲,“带她回来,我自然是想自己享用的,毕竟特别可爱不是吗?”
“那还真是不巧,让我给撞上了,不过见者有份,不是吗?”黛芙妮似笑非笑,忽而掐住你的尾尖。
疼痛感和酥麻感一同流窜,你顿时神色一空,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半蜷在地上含着ku腔求饶。
“不,求求你,不要掐……”
尤菲米娅却不准你求,箍着你柔阮的两颊,强行制止你的哭声。
“同阶之间遵循先来后到,这也是恶魔城的规矩。”她笑得温柔。
“那怎么办呢?我今天还就想尝这一口。”黛芙妮懒懒勾唇,语调轻佻,继续蹂躏着你的尾尖,丝毫不慌。
刺几感越来越强烈,你被夹在她俩中间,又动弹不得,只好可怜巴巴地落下几滴泪来。
短暂权衡几秒后,尤菲米娅还是退了一步。
“那不如一起?”她笑着抬起头,“再争下去让艾娜发现了,我们可谁都捞不着好。”
说话间,她松开对你两颊的禁锢,转而逗弄起你的下颌,像是哄小狗狗一般。
“毕竟‘暴食’可从来不是浪得虚名,到她手里的奴隶,一般都活不过三天……”
这句话,比起威胁黛芙妮,倒像是在解说给你听。
你瞬间瞳孔缩了缩。
果不其然,下一秒,尤菲米娅柔笑着看向你。
“你说呢,小可爱?”
你吸着鼻子,泪盈盈点头,很是识时务。
“我跟你们走。”
恶魔城的恶魔,一共七大分类,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及色浴。
其中魅魔,归属于色浴恶魔。
而你最害怕的类别,就是暴食。
因为它不像其他恶魔,有自己的偏好和讲究,它完全是什么都爱吃,当然也包括同类,直到吃到餍足为止。
妈妈也曾提醒过你,如果遇到其他类别的恶魔,可以根据他们的属性特征相应对,可如果遇到暴食,那就头也不回地赶快跑。
因为你在暴食眼中,和一枚可口的点心,没有什么差别。
更别说,那还是一位高阶暴食。
故而你才会那么不假思索地点头。
“还算听话。”黛芙妮见状,揉搓着你的尾尖懒笑,转而掏出一袋子金币,头也不回地扔进车里,“去把货补齐,今日的事,我不希望多听到一个字。”
“好的,大人。”光头男掐了烟,毕恭毕敬。
短发男也赶忙赔笑:“多谢,多谢大人。”
汽车轰鸣声随即响起,并逐渐远去。
你始终弱弱地抖着,头顶两只恶魔小角,都没忍住露了出来。
尤菲米娅见状,钳着你的下颌,又去把玩你两只暗红的小角,笑得温温柔柔。
“这就忍不住了?都还没碰你呢。”
说话间,她灼热的呼吸洒在你的面颊上,带着高阶独有的甜腻媚香,熏得你整个人都发昏。
“没……没有……”你被迫吸入,顿时眼尾更宏,无力地咬紧贝齿,话语断断续续。
你身后的黛芙妮,闻言玩味地眯了眯眸,而后猛地掐紧你的尾尖,恶劣地逼迫你回过神来。
“换个地吧,这里不太合适训练新奴。”居高临下审视着狼狈的你,她笑着对尤菲米娅说。
尤菲米娅秒懂,松开对你的禁锢,旋即动作温柔地抱起你。
但开口的话语,却让你不寒而栗。
“旁边的恶魔森屿吧,最合适毁尸灭迹不过了。”
话音落下,你脸色由红转白,就那么一瞬间。
“不,不要,求求你们……”抱着尤菲米娅的脖颈,你泫然欲泣,讨好地乱蹭她,“我会配合的,我会听话的,不要杀我……”
享受着你笨拙的讨好,尤菲米娅愉悦勾起唇,但还没等她继续开口逗弄你,一旁的黛芙妮却忽然发难——
半掌宽的心形尾巴尖,被她叠加了三层力,抽在你薄薄的脸皮上。
又疼又痒。
又羞耻又莫名愉悦。
黛芙妮熟练地控着你的尾巴,捏着你发僵战栗的根部,笑得懒散而漫不经心。
“太吵了。”
你被扇懵了,愣愣地望着她,眼睛湿漉漉的。
直到又被扇了第二下,你才勉强回过神来。
咬紧牙关,你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示意自己会安静的。
尤菲米娅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
“黛芙妮,你何必这么欺负她呢?”说着,她目光重落回你身上,温柔而宠溺,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来,小可爱,张嘴。”
你神色茫然,乖乖配合。
下一秒,你的尾8尖,就被塞进了你的嘴里。
你顿时难受地拧眉,要作呕却被黛芙妮拦住。
与此同时,尤菲米娅温柔悦耳的声音,在你耳边充满蛊惑性地响起。
“好好…,在抵达前,我要听见你……的声音,小奴隶。”
彩蛋美味饭饭
感谢支持~
不看也不影响剧情的嗷
日更第二天
尤菲米娅先停的手,捏着你失透的尾巴尖尖,压在莹白的掌心把玩。
“真可爱。”她温柔地蛊惑。
黛芙妮却不知餍足,掐着你湿漉漉的下颌骨,咬着你而边细嫩的皮肉,一次又一次继续。
你哭得眼睛都肿了。
漂亮血红的眼眸里,染上一层厚重的雾,像是蒙尘的红宝石般,黯淡无光,又惑人异常。
膝弯更是直打颤,碾得身下的小草,也跟着可怜巴巴弯腰。
尤菲米娅见状,半勾着魅惑的红唇,笑吟吟地表扬你,语调极其温柔。
“耐久度,也很不错。”
你顿时哆嗦得更厉害,泪珠不要钱似的落下。
因为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你身后的黛芙妮忽然发了疯。
“不……求你……”你几乎是惨叫。
黛芙妮却恍若未闻,凶狠地安着你,一双猩红的眸子,红得像是要滴出粘腻的血来。
“黛芙妮,温柔点。”尤菲米娅都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冷声提醒,“毕竟只是低阶,经不住你这么高……”
可惜,一点效果都没有,正在兴头上的黛芙妮,贪婪地舔着你持续发疯。
“‘贪婪’可真是讨厌啊,不懂节制。”
尤菲米娅无奈地叹了声,转而松开你的尾巴尖,极尽温柔地在你面颊上落下安抚性地一吻。
“辛苦你了,小可爱。”
被藤蔓困着,你恍恍惚惚。
尤菲米娅蛊惑完,又温柔地揉了揉你,这才松开手转身离开。
离开前,她还不忘警告黛芙妮。
“黛芙妮,你克制点,别弄坏了。我得先离开会儿,李莉斯有事找我。”
李莉斯?
这个名字你好像在哪里听过。
含着泪,你神色空洞。
“知道了。”黛芙妮哑声,颇为不情不愿,但还是尽力松了力道。
本能抓着藤蔓,夹紧黛芙妮,你狼狈不堪地啜泣着,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李莉斯,到底哪里听过呢?
你努力回想着,尽可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好让黛芙妮的掠夺没那么难以忍受。
“在想什么,嗯?”像是察觉到你的走神,黛芙妮不满地眯起眼,直接残忍地将五指合拢,握紧成拳头。
你瞬间全身紧绷,像是一只被掐住嗓子的小猫咪,连尖叫都停止了。
也就这意识完全放空的瞬间,你忽然极快地捕捉到了什么。
李莉斯,全名李莉斯·哈特,哈特家族新任的掌权者,你母亲亲哥哥的女儿——你的表姐。
母亲曾说过,如果你以后遇到困难,必须进入恶魔之城,可以向她寻求帮助。
虽然你的身份为族人所不齿,但你们到底是血脉相连的亲人,表姐她一定会帮助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你放空的表情,太过于可爱,黛芙妮舔了舔唇,再次贪婪地张开了五指。
你面色白了白,终是不堪重负,被她折磨到晕了过去。
在昏过去的最后一秒,你只来得及将向李莉斯求救的信息,粗浅地刻入脑海中。
再次醒来,是在昏暗华丽的恶魔古堡里。
你小心翼翼地从床上起身,发现手脚都没有被束缚,只有尾巴尖尖被床角的圆环锁着。
锁你的人,显然对你的身体了如指掌。
这圆环的大小,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
刚好是你能极为勉强挣脱,但一定会反复欲仙欲死的大小。
怕是你都根本撑不到最后,就已经完全脱力了吧。
真是太恶劣了。
望着圆环,你愤恨咬牙。
带你回来的人,基本上是黛芙妮,但你猜这个圆环,应该是尤菲米娅吩咐的。
因为你也是魅魔,你太了解这个种族的劣根性了——
尤其喜欢玩弄他人,看他人被耍得团团转,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可悲模样。
真是恶劣透了!
你头一回这么唾弃自己。
恰在此时,玻璃窗外传来一阵均匀的脚步声。
是人类。
你眉梢一喜。
——最好忽悠的种族。
只要你利用得当,你就有机会逃出去,去找李莉斯求救。
果然魅魔还是好啊,天生摄人心魂的能力,运用得当的话,可是绝妙的。
脚步声在门外停下,“咚咚咚”三声过后,少女怯懦的声音传入房间。
“您醒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你虚弱地半躺回床上,故意将嗓音压得柔柔弱弱。
“咳咳,进来吧。”
身着女仆装的少女,闻声有些急,单手托着餐盘便推门而入。
“您还好吧?”
“我尾巴好疼,你可以过来帮我看看吗?”你不经意对上她的眼睛,朝她露出一抹勾人心魂的笑容。
“好。”她愣了愣,向你走过来。
将餐盘放在床头后,她恭敬地跪在床边,细致检查你被锁住的尾尖。
你无声莞尔,向她伸出手。
下一秒,却被她精准拦截。
“很抱歉,一般的魅惑对我无效。”她垂着眸,嗓音怯懦。
你怎么会忘记呢?你一个低阶都能想到的东西,高阶的她们又怎么会猜不到呢?
“没事,我只是有些难受。”你自然地收回手,扶住额头靠回床上。
女仆跪在床边,依旧和你道歉。
“大人还没回来,抱歉,我不能私自帮您请医生。”
“没关系的,”你善解人意地笑了笑,像极了一朵柔弱的小白花,天真无害地套话,“黛芙妮大人什么时候回来?”
女仆见状,愧疚更重,将餐盘递给你。
声音未落,一道从门口响起的甜糯嗓音,强势又任性地截断了她的话。
“好香,是什么味道啊?”
身形娇俏、气质活泼的女子,歪着身子靠在门框上,血色的眼眸痴迷地弯起。
见她出现,女仆顿时白了脸,跪在地上瑟缩。
“艾娜大人。”
她话音落下,你也跟着白了脸。
——是“暴食”。
闻声,艾娜像是没听见,只直勾勾地望着你,猩红的眸底闪烁着兴味十足的光。
“黛芙妮竟然背着我,还藏着这样的宝贝啊,”顿了顿,她委屈地瘪了瘪嘴,“吃独食——真、是、过、分。”
说着,她向你一步步靠近,身上装饰的银链,随之她的步伐,撞出叮铃当啷的脆响。
你瞬间面色更白,颤抖地往床内侧退。
女仆见此,识趣地往旁边退,想赶紧离开。
下一秒,她却被艾娜伸手拦住。
“不可以去告密哦。”艾娜眼眸弯弯,嗓音俏皮,一副纯良无害的乖巧模样,只是开口的话,却怎么都不像那么回事,“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是……是……”女仆直抖,面无血色。
你也没好到哪去,早就缩到了最角落,扯得自己尾巴发抖,也毫不在意。
“把门带上,外面守着。”眯眸望着你,艾娜示意。
“是。”女仆如蒙大赦,快步跑了出去。
“砰”的一声响后,屋内只剩下你和艾娜两人。
“你很怕我。”
甜甜勾了勾唇,艾娜用的肯定语气。
边说着,她边自然地在床上坐下,顺手拽住锁你尾尖的链子。
尾尖传来熟悉的刺激感,你顿时浑身一僵,半蜷着要倒到了床上,细若蚊吟地⑤咽了一声。
“原来是这样,”俏皮地弯了弯眸,艾娜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漂亮的眉宇间满是兴味,“还真是不一样啊——杂种的小魅魔。”
凶狠地扯着你的尾巴尖尖,她饥肠辘辘地舔着唇,笑得天真烂漫、纯良无害。
“就是不知道尝起来,会不会也是不一样的美味呢?”
被应物强行拉扯的次激感,与软物带来的是截然不同的。
暴虐又酸爽,痛苦但酥麻。
你无力地伏在床上,眼睛宏宏地望着她,狼狈地抖成了筛子。
“不要……不好吃……真的不好吃……”
“好不好吃,不试试怎么知道?”艾娜歪着脑袋,居高临下地望着你,语调温软。
说话的同时,她单手攥紧链子,硬生生将你扯到她身旁,握住你微微充学的尾巴尖尖。
“不,真的不好吃……”
你扭动着挺翘的小p股,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抖。
但即使是这样,你还不忘含着哭腔摇头,往远离她的方向哆哆嗦嗦地爬。
——不自量力,又蠢到可爱。
见状,像是发现了比吃更有趣的事情,艾娜捏你尾尖的指忽然松了松,改为从上到下轻抚你的整条尾巴。
“这样吧,小魅魔,给你一个机会。”
你微微愣怔,回头望去。
只见她眨着亮红色的眸子,笑得软糯俏皮、纯良无害。
“15分钟,只要你能离开这张床,我就不吃你。”
彩蛋是美味饭饭
小尾巴从平面变成立体的过程
穿着“贪婪”的衣服,带着“暴食”的咬痕,去找“嫉妒”求救hhhh
黛芙妮好像真的要回来了。
你刚只是为了可信度,这才随口一编威胁她,没想到一语成谶。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身上这些旖旎的痕迹,都还没来得及消下去,这要是直接让黛芙妮发现,还不知道要给你惹多少麻烦呢……
明明恶魔的恢复能力那么好,只需要半天,不,哪怕几个小时就可以……
扭头看着身后扁下去的尾巴尖,你慌乱地咬紧艳色的唇瓣。
好在那个人类女仆,在艾娜离开房间时,也跟着离开了。
——现在无人看守你。
目光凝在蔫下去的尾巴尖上,你闭了闭眼,索性咬住尾巴,扯紧链子,心下一横。
随着“啵”的一声响起,你顿时哭着哀嚎,蜷在床上痛苦打起滚来。
还好牺牲是值得的,你终于挣脱了束缚。
就是尾巴吃尽了苦头,再次可怜地肿了起来,泛着晶莹剔透的黑红色。
得加快一些,不能被发现了。
低阶恶魔是无法察觉高阶恶魔的存在的,除非对方故意暴露气息,但高阶却可以在能力范围内,轻易察觉到低阶的存在,甚至是精准定位。
所以你得赶在黛芙妮察觉前,离开她能力探测的最大范围。
离开这,去找李莉斯,只要找到表姐,你就有救了。
希望支撑着你一路前行。
不到十分钟,你就有惊无险地逃出了古堡,整个过程顺利到你自己都难以置信。
偌大的古堡竟没有设置太多守卫,奴隶也没有派专人看守……
回身望着古堡,你一时恍然。
不过你也没有纠结太久,毕竟当务之急还是找表姐。
“你好,请问希尔城堡怎么走?”
你不认识路,只记得妈妈告诉你的地址,本想找人类问路,可大马路上根本没有人类,最次也是和你一样的低阶恶魔。
于是你只好退而求其次,找了个正在摆摊的瘦小低阶问路。
“一枚金币。”对方摆弄着货品,看也没看你。
你瞬间为了难,因为你身上别说恶魔城的硬通货了,连人类的纸币都没留下一张,只套了件宽大轻薄的纯黑色睡衣。
这件纯黑色的新睡衣,还是你原本的衣服烂了,恶魔们才给你换上的。
迟迟没得到回应,对方懒懒抬眼看你。
“不乐意就——”
他开口的话音戛然而止,下一秒,他略为古怪地将地图塞进你怀里,低声催促道。
“别问了,快走吧。”
“谢谢。”你抱紧地图,朝他弯了弯眸。
他没回应你,只朝你摆手。
你不以为意,又谢了一声,这才转身离开。
“你好,请问李莉斯大人在家吗?”
收起地图,你小心翼翼按下门铃。
“请问您有预约吗?”来应门的中阶恶魔女仆,礼貌地笑着问你。
你张了张嘴愣在原地,显然没料到这种情况。
女仆见状,视线从你的面庞上转到你身上,但只一眼她便敛了笑容,准备重新关上门。
“如果没有预约,还请回去吧,”可能是见你年纪小,她还好心地多补充了一句,“大人最近厌恶‘贪婪’,快些离开这吧,小妹妹。”
这下你更懵了。
什么“贪婪”,你只是一只普通的魅魔啊……
眼见大门要在你眼前合上,你赶忙眼疾手快地拦住她。
“等一下,我真的有急事找李莉斯大人,我……我是她妹妹!”
女仆没忍住嗤笑,不屑地反问你道。
“小妹妹,你开什么玩笑呢?大人可是纯种高阶,哪会有低阶的亲戚?”
“我……”你刚准备解释,忽然想起妈妈说的——你的身份在哈特家族是禁忌,于是只好又讪讪闭嘴。
见你支吾说不清楚,女仆又嗤笑了声,望着你的眼神,带上恶魔独有的傲慢。
“行了,快走吧。”
门欲再度合上时,一道清冷如霜的声音,沿着门缝不急不缓地传出。
“亲戚?”
女仆关门的动作瞬间顿住,赶忙低头谦卑地朝来人行礼。
“李莉斯大人。”
你抓住时机推开门,趁着两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一把飞扑进来李莉斯的怀里。
“表姐!”你死死抱住她的腰,雷声大雨点小,“妈妈让我来恶魔城投奔你。”
这话倒是不假,妈妈为此还特意给李莉斯寄过信,委托她将来必要时照顾你。
“受伤了?”
李莉斯的重点却没落在你的话上,而是你小巧的耳垂上,她冰凉如玉的指尖,落在你的耳廓上,极轻地托了一下。
也就是这个角度,好巧不巧,这才刚好让李莉斯发现。
“路上,路上不小心擦到的。”你不愿多提,糊弄着带过,继续抱着她装可怜,望着她的眼眸湿漉漉的,“表姐,我好饿……”
“嗯,想吃什么?”
闻言,李莉斯垂下银灰色的睫,薄色的唇微微轻启,语调依旧清冷如水,无起无伏,叫人听不出情绪。
说话同时,她落在你耳上的手放下,改为牵你圈在她腰上的手,引着你向内走。
“都可以,甜的最好。”你弯了弯眸,乖乖跟上她的步伐。
“好。”
只留下女仆在原地一脸错愕,甚至还维持着行礼的姿势。
假的吧?
真让抱上了,还主动牵手,大人以前不是最讨厌别人触碰了吗?
这真的是表妹,不是那种妹妹吗?
“来的路上,有遇到什么吗?”
见你吃得差不多,李莉斯倒了杯茶,递到你面前。垂着羽睫,她嗓音清冷。
“没有,挺顺利的。”
你接过茶,莫名一阵心虚,但既然谎已经撒了,你也只好将错就错圆下去。
况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早些离开恶魔之城就行了。
李莉斯推着茶杯的手没松,掀起冷白的眼皮,她定定直视着你,又重复了一遍。
“有没有,遇到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事?”
明明依旧是无起伏的调子,却听得你后脊一阵发寒,像是被森冷的毒蛇缠住那般,连汗毛都要耸立起来。
“没……真没有啊……”硬着头皮,你笑着打哈哈。
“撒谎。”
李莉斯冷呵一声,忽然扯住你的手,强制你跪到地上,跪在她的身下。
“衣服是‘贪婪’的,咬痕是‘暴食’的,提内甚至还留着‘铯欲’的味道……”
攥着你的手腕,钳住你的下颌,她近乎冷笑。
“我的傻妹妹,路上偷吃一路也就算了,回家前还不知道要擦干净嘴吗?”
“啊!”你低嘶一声,急得红了眼,在她审视的冰冷目光下,却最终百口莫辩,“我……”
因为她陈述的是事实。
哪怕这都并非出自于你本愿,但最后的结果就是如此。
“我……我没想的……”
扭着脑袋,你咬紧唇瓣,弱弱地挣扎着。
见状,李莉斯没什么温度地勾起唇,掐着你的下颌的瓷白玉手,翻转落到你起伏不定的胸口。
“嗯,好,那姐姐帮你擦干净。”
你愣了愣,有些没反应过来,一时竟忘记了反抗。
也就在这时,妈妈偶尔提起的细节,忽然在你脑中一闪而过。
李莉斯是“嫉妒”,占有欲强,注重细节,你在投奔她之前,记得整理好仪容仪表。
尤其注意,不要染上令“嫉妒”发疯的味道。
比如,其他高阶恶魔的味道。
回忆到这,你瞬间白了脸。
“姐姐,你听我解释!”焦急地抬眸望向她,你嗓音发颤,头顶的两只恶魔小角都跟着变红。
李莉斯却恍若未见,凉薄地勾着唇,直接撕了你身上带有他人标记的睡衣。
彩蛋是被姐姐狠狠罚呀,要素过多,不一一赘述啦
感谢支持比心心
容白察觉到面前的人在咬着嘴唇后,就用手去捏着傅以安的下巴,傅以安吃痛后,不得不松口。也因如此,那些被打的破碎的痛呼声从口中溢出。傅以安想再次咬嘴唇时,容白淡淡的说道“再咬我就拉着你出去在外面挨打”
冷冰冰的语气让在剧烈疼痛下无法冷静思考的傅大少痛哭出声。傅以安现在无法去分心管别人能不能听见他在挨打了,他现在只想让身后的皮拍停下来。他努力抑制住哭声,哽咽着带着哭腔开口“哥,呜我疼”
“废话,不疼我打你干嘛”容白丝毫不受某人的苦肉计,一心一意的一下又一下挥着皮拍。看着每道破风声响起时瑟瑟发抖的tun肉,就觉得越来越欠打。知道疼还敢犯,不是讨打是什么。
而我们的傅大少战战兢兢,...
而我们的傅大少战战兢兢,他知道容白会很生气,但没想到这么生气。身后的疼占据着大脑,让他下意识的求着饶。只是混合着哭声,怎么也说不明白,身后的皮带也并没有因此停顿过一秒,最后只能无助的哭着。
容白看人哭着可怜,也是暗搓搓的收了力的,奈何压着前面的伤,怎么也轻不了。“说说错哪里了?”容白停下了皮拍,看着还在止不住哭声的傅以安冷冷的说道。
“我不该喝酒”傅以安刚好不容易止住哭声说出来,容白就毫不怜惜的落下皮拍啪啪啪啪啪。把傅以安憋下去的眼泪重新逼了回来,他哭喊着不想挨,但还是躲不过十下皮拍。
“还有”
“不应呜呜该酒驾呜呜”啪啪啪啪啪
“继续”容白慢条斯理的挥完说道
“不该明知故犯”啪啪啪啪啪
尽管傅以安知道去挡没有什么好处,但有些时候行动总是快过脑子的。所以在他伸手去挡时,容白早有预料的抓着他的手就落下了皮拍,手心就那么大一点,十下皮拍给照顾了个遍。但傅以安哪里都顾不着,只能无力的跺着脚妄想去缓解疼痛。
打完后,容白的脸色丝毫没有好转。傅以安也不敢在这种情况下装乖,只能无助的站在原地用手抹去眼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往容白打完他就不会再生他的气的。可是看着脸色仍旧阴沉的容白,傅以安真的是怕了。
容白看着傅以安悄悄地看他脸色,将人面对面地抱起来就往高脚凳上放。傅以安怎么可能会坐,他死死的像八爪鱼一样抱着容白,不肯放手。但容白铁了心让他坐,傅以安只能哭着反抗。
“松开,下去”
“呜呜,我不”
“行”一听这话,傅以安以为容白放过他了,结果就看见他又拿起了皮拍,他急忙求饶“哥,我坐,别呜别打我”
“晚了”容白就着这姿势往傅以安已经发紫的臀面上落着,足足打了二十下才停手。此时的傅以安抱着容白的脖子留着眼泪,哭的说不出话。只是在察觉到冷硬的凳面时松开了抱着容白脖子的手。一个人垂着头暗自流泪,傅以安只感觉疼,无边无际的疼还有容白迟迟不肯原谅他的恐慌。
他渐渐地哭声越来越大,像是一个找不着家的小孩,哭声中充满了迷茫和委屈。容白本来想着让人坐一个小时的,结果就听见了傅以安可怜的哭声。然后十分没有原则地将人从高脚凳上抱了下来轻声安慰着。
哄了好半天,傅以安的哭声才渐渐止住。他眨巴眨巴眼睛,委委屈屈的带着哭腔看着容白喊了一声哥。此时的容白哪里还想着这人的惩罚还没结束,急急忙忙的答应在这儿,带着人喝了温水。
傅以安喝完水后吸吸鼻子,拉着容白的衣袖开口“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但是你打的真的好疼,不生我气了好不好”说着说着,傅以安越来越觉得委屈,金豆豆也开始落了下来。
容白急忙开始安慰“哥不好,哥不生气了,安安,不哭了,哥不打了”
1受辱(一)
“王爷,国师还跪在外面呢,你弄疼奴家了!”女子柔媚的声音传出,还伴随着女儿家的娇嗔。
国师沈淮玉跪在摄政王的寝宫外,单薄削弱的脊背挺得笔直,本就苍白的脸色在冰天雪地里更是毫无血色。
听到里面传出的淫靡之音,沈淮玉白皙修长的手指捏得骨节泛白,再次将脑袋磕响在冰冷的青石台阶上。
“臣沈淮玉跪求摄政王开恩!”
寝宫内安静片刻,忽然紧闭的殿门被打开,夜庭舟披着玉裘白狐大氅御寒,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淮玉,眼中满是嘲弄。
“臣?你算哪门子的臣?国师可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本王抬进府的第十房小妾。”
“臣……妾身跪求摄政王放过安定侯小世子。”
“放过?”夜庭舟不解的询问道:“国师......
“放过?”夜庭舟不解的询问道:“国师此言差矣,安定侯府能人辈出,皆是将帅之才,本王这是重用肱股之臣,怎么到了国师这里就成了放过?”
“夜庭舟!”沈淮玉气得尾眼都染上了一丝薄红,“安定侯府满门忠烈,老将军重创夷国以身殉国,少将军护我大陈边境百姓尸骨未寒,而小世子不过才不到十岁的总角少年,你怎么忍心让他上战场,你的良心呢,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青年半蹲下身,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沈淮玉的下颚,夜庭舟的手劲很大,沈淮玉感觉自己的下颚都快要被捏碎了,温润的眼眸不由得蒙上了一层水雾。
“良心这种东西在你算计本王的阿翊那一刻起便没了。”
“白翊死不足惜!”
“啪!”
巴掌声夹杂着风雪的肆虐一起落到沈淮玉的脸上,沈淮玉的发冠摔落在地,凌乱的发丝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五指红痕在白皙如玉的脸颊上既清晰又可怖。
“看样子国师是不打算救安定侯府了。”
“你想怎样才能放过小世子?”
夜庭舟眼眸中闪过一丝玩味,曾几何时,他所见到的沈淮玉永远都是一副纤尘不染,清冷高贵的模样,那像现在这样,卑躬屈膝,狼狈不堪,一副任人摆布的可怜样。
“本王听闻国师在京城有玉面公子的雅称,一曲剑舞更是冠绝天下,不知这榻上功夫是不是也如剑舞般让人欲罢不能。”
沈淮玉五指蜷缩,瞳孔骤缩,这剑舞名为《思遇》,是曾经他父亲送给母亲的定情信物,后来父亲参军从戎战死沙场,母亲也随父亲而去了。
夜庭舟怎能将《思遇》和周公之礼相提并论,又怎能如此侮辱他的双亲。
在夜庭舟眼中,沈淮玉就是一根傲然挺立的青竹,宁折不弯,他不能把人逼得太紧了,得一点点的摧毁他的傲骨,再将人扔下万丈深渊去给他的阿翊赎罪。
“国师,”夜庭舟忽然凑近他,男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沈淮玉的耳畔,“今夜,该轮到你伺候本王就寝了。”
夜庭舟轻咬沈淮玉的耳垂循循善诱道:“本王并非是是非不分的人,只要国师将本王伺候好了,无论是安定侯府的小世子,还是大理寺的韩少卿,亦或者是小皇帝,都会平安无事,国师觉得呢?”
夜庭舟提到的人,都是沈淮玉曾授人以渔的学生。
“夜庭舟你简直禽兽不如!”
“国师过奖,本王不过是在帮你赎罪而已!”
沈淮玉痛苦的闭上双眼,单薄的脊背忍不住微微颤抖,蜷缩的手指早已经掐入掌心中,清冷的声音是道不尽的悲凉,“白翊并非你所见到的那样纯真良善。”
“国师难道不是?”
沈淮玉哑口无言,算计白翊是真,半路截杀白翊也是真,可作为大陈的国师,他所做的每一件事皆是为了大陈百姓,他无怨无悔。
夜庭舟眼神中隐隐闪过一丝不耐,讥讽道:“国师若是做不到,本王也不会强人所难,殿中温香软玉抱在怀中,可比和国师在寒风中赏雪有趣多了。”
夜庭舟转身离开,在殿门紧闭的前一刻,身后沈淮玉的声音突然传来,“我……我可以伺候好……”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仿佛抽空了沈淮玉所有的力气,夜庭舟可不是会让人后悔的主,回身将地上的沈淮玉打横抱起,毫无温柔可言的丢到了床榻上。
俊逸的男子欺身而上,没有任何前戏可言,粗糙的手掌抚过沈淮玉身上每一寸雪白的肌肤,引起沈淮玉的一阵阵颤栗。
痛!好痛!
深入骨髓的疼痛让沈淮玉眼中盛满泪水,绝望和窒息如同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也让沈淮玉近而立之年来第一次后悔。
当初夜庭舟的父亲,前陈异姓王功高盖主,遭到先皇忌惮,先皇密诏连夜下到国师府。
“排除异己,斩草除根!”
八个鲜红的大字原本早已经决定了夜庭舟今后的命运,是他跪于御前三天三夜极力上书劝谏才让先皇收回密诏,以流放之罪护住了夜府八十三条人命。
当时的前陈世子夜庭舟,流放途中诱发了雪盲症,一双眼睛差点失明,他于心不忍,派心腹前去治疗,直到夜庭舟的眼睛恢复如初才召心腹回京。
往事如同走马灯一样在沈淮玉脑海中浮现,施暴的男子又将沈淮玉的意识拉回现实,沈淮玉就像深海中无所依靠的浮萍,被深海的激流撞击的随处飘荡,而意识也在水流的冲击下渐渐溃散。
沈淮玉是被一阵喧哗声吵醒的,枕边的床榻早已凉透,想来夜庭舟是有事出去了。
“公子,您总算是醒了,可吓坏奴婢了。”婢女小桃眼眶通红,一直在抹眼泪。
“外面是怎么了一直喧闹不止?”
小桃腮帮子鼓鼓的,挥舞着小拳头义愤填膺的说道:“是侧妃,不对,公子你就当外面有一只狗在叫。”
“噗嗤!”沈淮玉轻笑出声,在王府多日来的积郁倒是被小桃所说的话语逗笑了。
“公子就别取笑奴婢了,在奴婢老家,狗就是负责叫人起床的。”
“小桃,有些话,在我面前开个玩笑就好,切记隔墙有耳。”
“是,公子,奴婢知道了!”
寻暖阁与其说是摄政王的寝殿,倒不如说它是夜庭舟寻欢作乐的地方,地上铺着名贵的狐裘毛毯,床是上好的紫檀木,上面盖的薄被由雪蚕丝制成,骄奢淫逸,腐败的气息令沈淮玉隐隐作呕。
“小桃,我们回去吧!”
“是,奴婢伺候公子洗漱。”
沈淮玉强忍身体的不适,轻轻推开了寝殿的房门,外面除了趾高气昂的侧妃李氏外,其他姬妾也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凑在一起议论他。
“你们快看,那就是国师,听说为了爬上王爷的床比狐狸精还勾人。”
“看不出来长得倒是挺好看,真没想到如此下贱。”
“你们说他国师的位置会不会也是靠身体换来的?”
“不会吧!不会吧!”
“你们再敢……”
“小桃!”沈淮玉厉声呵斥道。
小桃眼神委屈,为沈淮玉如今的处境感到不值和同情,她的公子明明那么好,这些眼光浅薄之人又可曾知道,她们现在锦衣玉食的生活都是沈淮玉无数个日日夜夜谋划出来的。
另一边,朝阳阁,摄政王书房。
“堂堂国师被指着鼻子骂,沈淮玉可有恼羞成怒?”
“回王爷,国师并没有和她们起冲突!”
夜庭舟握笔的手一顿,一滴墨水滴落在宣纸上,晕染出一大团墨渍。
“呵,他倒是沉得住气!可有阿翊的消息?”
“属下无能,暂时没有打听到白公子的消息。”
夜庭舟眼神冰冷,手中的狼毫笔应声而断,书房中的空气仿佛瞬间降至冰点,跪在地上的侍卫暗自心惊胆颤,却连大气都不敢出。
“一群废物,继续给本王去找。”
“公子,刚刚她们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简直太过分了,您为何不让奴婢骂回去,她们怎么可以这么说公子。”
“逞一时口舌之快罢了,不必在意。”
“可是……”
“不必可是,”沈淮玉放下毛笔,将写好的信交给小桃,温声嘱咐道:“帮我将信送去安定侯府,若是王府有人为难,你便将信送去给王爷。”
等小桃走后,沈淮玉再也坚持不住,在摔到地上之前,一只宽厚的大手及时揽住了他。
“国师真是好计策,竟然利用本王。”
“你放开我!”沈淮玉不满道。
“国师真是绝情,昨晚你才对本王投怀送抱,不过才半日不到,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夜庭舟将脑袋埋在沈淮玉的后颈处,修长的手指正欲去解沈淮玉的腰封。
沈淮玉一惊,急忙抓住夜庭舟不安分的手,气得连声音都带上了一丝慌乱,“夜庭舟,你……你,青天白日的,你是疯了吗?”
夜庭舟一愣,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就是欺辱了沈淮玉一次嘛,为何处理政务之时脑海中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沈淮玉屈辱的眼神,柔软的细腰,鬼使神差的,夜庭舟便寻来了芜草阁。
“你不过是本王的侍妾,本王什么时候来,来干什么难道还需要和你商量?”
2受辱(二)
夜庭舟一直将沈淮玉折腾到亥时才离开,沈淮玉蜷缩在床榻上,意识早已模糊不清,从昨晚到现在,沈淮玉滴水未进,又被夜庭舟欺辱,再好的身体也是扛不住的。
何况沈淮玉原本就体弱,又极其畏寒,此刻已然发起了高烧。
“水……水……”沈淮玉声音沙哑,无意识的痛苦呻吟着。
外面风雪肆虐,芜草阁内陈旧不堪,破旧漏风的窗户将寒风一波又一波的送进室内,唯一用来照明的半截蜡烛早已不知被冷风吹到了何处。
婢女小桃在寒风中疾行着,小丫鬟的发丝微微凌乱,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更是冻得通红,但是她的眉眼一直洋溢着寒风都吹不散的喜悦。
小桃怕自己带回来的烤红薯冷掉,直接脱掉了自己御寒的棉袄将烤红薯小心翼翼的包好,再紧紧抱在怀中。
芜草阁是王府中最破旧的地方,曾经是一处废弃的院子,因为后院的芜草而得此名。
婢女小桃推开陈旧的木门,一阵阵压抑的咳嗽声不断传来。
“公子!”小桃急忙跑进房间,借着微弱的月光,能够看到漏风的窗户正对着床榻上的沈淮玉。
单薄的被衾寒冷似铁,沈淮玉脸颊通红,小桃的手心贴在沈淮玉的额头上,一片滚烫。
“公子,您能听到奴婢说话吗,奴婢离开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感染了风寒。”
沈淮玉头痛欲裂,干裂的唇瓣中溢出的声音又哑又涩,“水……水…”
芜草阁内别说热水,连盛水的器皿都只有一个木桶和一大一小两个破碗。
“公子,奴婢这就去找水。”
小桃从水井中提出半桶冰水,又将烤红薯去皮后放在冰水中升温,等到冰水变成了温水后,小桃将手帕沾水润了润沈淮玉的嘴唇,又将手帕洗干净后搭在了沈淮玉的额头上。
小桃抹了抹眼泪,对沈淮玉哽咽道:“奴婢去找王爷救公子。”
除了芜草阁,整个王府都是一派灯火通明的热闹景象,小桃穿着破旧棉袄形单影只的奔走在雪地里,和穿着毛裘的婢女们显得格格不入。
“绿姝姐姐,”小桃扑通一声跪在绿姝面前,眼眶通红的恳求道:“求绿姝姐姐让王爷救我家公子一命。”
绿姝是夜庭舟身边贴身伺候的大丫鬟,在府中颇有威信,哪怕是侧妃李氏见了她也得给她三分薄面。
绿姝眼神鄙视,毫不留情的讥讽道:“怎么,男人也学会用苦肉计争宠了,下一句是不是该说求王爷前去看望一番,怜惜怜惜你家公子?”
“不是的,绿姝姐姐,公子是真的生病了。”小桃对着绿姝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又继续说道:“还请绿姝姐姐帮我一次,救救公子。”
“哼,什么下贱货色,也配称呼我为姐姐。”
小桃的脸色瞬间惨白,跪在雪地里的双膝已经冷到麻木了,在她绝望之际,一道怜惜的声音缓缓传来,“这天寒地冻的,怎么能让美人儿跪在地上。”
绿姝暗地里翻了一个白眼,这赵司是个什么德行,也就只能骗骗刚入府不久的小丫头了,不过这种贱婢死了也是活该。
赵司将跪在地上的小桃扶起,又将自己披在身上的兔毛大氅系在小桃身上,深情款款的说道:“你有何难处只管告知于我,这大雪天的,回去和我慢慢说。”
赵司长得肥头大耳,体态圆润,一双肥胖的大手握住小桃柔软的素手,眼中一片淫秽。
“你放开我,”小桃剧烈挣扎,将求助的目光看向绿姝,“绿姝姐姐,救救我!”
“赵司的父亲可是王府的管家,跟着他,不知比跟着你那不知廉耻的主子好多少倍!”绿姝眼神嘲弄,语气讥讽的说道。
“本公子警告你,本公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不乖乖听话的话,姓沈的可就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了。”
小桃屈辱的眼神变得挣扎,随后又染上了一丝木讷,“不能伤害公子!”
斜靠在软榻上的俊逸男子姿态慵懒,修长的手指搭在案桌上随意的敲击着,只是紧锁的眉头揭示着他心情的烦闷。
“来人,去把……”
跪在地上的侍卫静等夜庭舟的下文,却见他眉眼深邃,似乎很是…纠结。
他发现自己好像不那么恨沈淮玉了,对白翊的思念也在慢慢淡去,他很惶恐,他觉得自己背叛了白翊,可同时,他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
夜庭舟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摆摆手将侍卫打发走了。
芜草阁四周一片荒芜,冬日的大雪连枯黄的芜草都快被掩埋了,夜庭舟站在雪地里,想起了自己被流放至苦寒之地时挨冻受饿的每一个日日夜夜,这些,皆是拜先帝和沈淮玉所赐。
前后相隔不过一个时辰,夜庭舟又回到了芜草阁,他急于向自己证明,他留着沈淮玉的命是为了给白翊赎罪,他对沈淮玉恨意的减少是因为对他的折磨得到了满足。
“沈淮玉,你可……”
“咳…咳,水……”
“呵,”夜庭舟轻蔑道:“这点冷就受不住了,国师这身子骨真是比女子还娇弱。”
沈淮玉意识模糊,干涩的喉间似乎有火正在燃烧,又疼又难受,“唔……水…”
夜庭舟脸色微冷,将他额头上的手帕随意丢弃,一双大手将沈淮玉抱起,沈淮玉身上盖着他的玉裘白狐大氅,哪怕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沈淮玉身体的滚烫。
“沈淮玉,你要是敢死,本王现在就让小皇帝下来陪你,来人,去将府医请来。”
府医颤巍巍的跪在摄政王面前,连呼吸都不自觉的减轻了几分。“王,王爷,国师已经服下了药,明日便会慢慢好转,只是……只是国师的发热是房事……”
后面的话,府医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再多言了。
夜庭舟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人,眼神闪过一丝复杂。
“下去吧!”
多日的大雪肆虐后,今天终于放晴了,整个大陈都是白雪皑皑的一片,想来来年定然会瑞雪兆丰年。
“既然醒了就伺候本王洗漱更衣,发什么楞,烧傻了?”
沈淮玉揉了揉脑袋,哑声道:“我怎么会在这?小桃呢?”
夜庭舟瞬间便怒了,他掐住沈淮玉雪白的脖颈,宛如一头暴怒的狂狮将猎物踩在脚下肆意摩擦,“若不是本王将你救回来,你早就没命了,不记得先感激本王,倒是惦记你的贴身丫鬟,别忘了,你可是本王的小妾。”
“多谢王爷救命之恩!”沈淮玉屈辱的别开脑袋,不想去看让他落得如此境地的男人。
“哼!”
“小桃呢?”
“既然你如此在意她,不如本王将她抬为第十一房小妾,让你们主仆二人一同伺候如何?”
“夜庭舟,你这种人简直不可理喻!”
“怎么,害怕以后自己在王府的地位受到威胁?”
“……”简直蠢得无可救药!
“王爷,王爷,”朝阳阁外忽然传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您可要为老奴做主啊,国师的人简直欺人太甚。”
“国师,”夜庭舟吻了吻沈淮玉脖颈处的掐痕,“这可如何是好?”
沈淮玉隐忍的止住身体的颤抖说道:“王爷怎能凭借一面之词妄加断言。”
“呵,曾经的国师难道不也是如此?”
夜庭舟指的自然是白翊之事,对沈淮玉来说,这是他心中的刺,而对于夜庭舟来说,是他永远的痛。
“何事在殿外吵闹?”夜庭舟散漫的靠在貂毛绒椅上,沈淮玉则在一旁随侍。
“求王爷做主啊,老奴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却…却被国师的丫鬟小桃毁了香火传承。”
夜庭舟满脸戏谑,沈淮玉一脸苍白。
“这不可能,小桃单纯率真,绝不会做这种有损阴德的事!”
“老奴所说句句属实,人证物证皆在,国师还想包庇不成?”
“传人证!”夜庭舟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出好戏道。
“奴婢绿姝见过王爷!”绿姝哭得梨花带雨,一双通红的眼楚楚可怜,“老管家说得都是真的,是小桃勾引赵公子在先,可怜赵公子一颗真心竟被如此践踏,呜呜呜!”
“信口雌黄,本国师要见小桃!”
小桃是被两个家仆架上来的,少女衣衫凌乱青丝散乱,最为可怖的是地上一条拖拽过来的血痕。
“小桃……”沈淮玉的声音都是发颤的。
“公…公子!”小桃的声音气若游丝,一双圆润的眼睛被血泪糊住,眼前一片模糊。
“小桃,小丫头,”沈淮玉疯了一般推开架住小桃的人,将少女小心翼翼的拥入怀中。
“公子……奴…婢疼,好…好…疼…”
“夜庭舟,求你救救她,她还是个孩子,连及笄都未满。”沈淮玉磕头祈求,满脸泪水,狼狈不堪。
“来不及了…公…我…见到…子…我阿娘了,她来…接我…我了。”小桃意识渐渐溃散,说话早已语无伦次。
“别说傻话了,我答应过你,要将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我们的小桃,会有一个爱她的夫君……”
这句话小桃有没有听到沈淮玉不知道,但他更愿意相信小桃听到了,因为小丫头安静的睡在他的怀里,唇角还有一丝微扬。
3绝望
这样仿徨无助又绝望的沈淮玉是夜庭舟从未见过的,他难得语气温和的安慰道:“沈淮玉,此事,本王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王爷拿什么交代?你娇纵府内下人作奸犯科,随意草菅人命,简直目无王法。”
夜庭舟从来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何况是被沈淮玉指着鼻子教训。
“本王给你脸了敢教训本王,本王警告你,在大陈,本王就是王法,不过一个丫鬟而……”
夜庭舟话还未说完,猝不及防便被沈淮玉一巴掌给打懵了,他曾经虽是不受宠的世子,可却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
“夜庭舟,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便是劝谏先帝对你的仁慈。”
夜庭舟快要被沈淮玉气笑了,一双冰冷的寒眸中浮现出一丝笑意,只是这笑却不达眼底。
“本王能得到今日的成就,除了阿翊的雪中送炭,本王还得感谢国师你呀,要不是你和先帝忌惮我夜家功高盖主,本王又怎会成为摄政王,又怎么会品尝到国师的滋味。”
沈淮玉无视夜庭舟话语中的挑衅,而是无比严肃的询问道:“你早就和白翊勾结到了一起?”
“别把任何人都想得跟你一样龌龊,你逼阿翊去当质子的时候就该明白善恶有报,沈淮玉,如今的下场,都是你自己活该。”
“夜庭舟你就是个乱臣贼子!”
夜庭舟用劲极大,沈淮玉脸颊瞬间红肿,一缕鲜血顺着唇角缓缓溢出。
“国师沈淮玉行刺皇室在先,辱骂在后,自知德不配位,自惭形秽,邃恳求圣上收回国师一职,愿为庶人。”
“将本王所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告诉小皇帝,让他即刻下旨。”
“至于庶人沈淮玉,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少年帝王听着大监将夜庭舟所说的话复述一遍后,气得双拳紧握,眼眶通红。
“夜庭舟实在是太嚣张了,当初要不是老师替他向先帝求情,他现在早就成乱葬岗中的一堆白骨了。”
“皇上消消气,国师说了,皇上羽翼尚不丰满,需要蛰伏等待时机。”
“都怪朕没用,”少年帝王气得在案桌上自虐般砸了几拳,稍稍冷静下来后说道:“你派人在牢中打点一二,切莫让老师受委屈。”
阴暗潮湿的天牢内关押的大多都是死囚,沈淮玉身着囚衣,手上和脚上都戴着沉重的铁链。
“国师,别来无恙!”
“呵,狗贼!”
王丞脸上的笑瞬间挂不住了,他阴沉的看着沈淮玉,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沈淮玉身上,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国师摔在地上,他的内心不由得升起一丝快意。
“沈淮玉,你机关算尽,先是将本相锒铛入狱,后又半路截杀翊儿,可你唯独没想到夜庭舟这个意外。”
“国师,本相是个惜才之人,大陈早已名存实亡,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会还对小皇帝心存侥幸吧!”
沈淮玉艰难的靠在墙角,微微喘息道:“先帝仁慈,以仁治国,陛下开明,重用贤臣,这江山,只能是江家的。”
王丞脸色铁青,他苦口婆心的来劝说,真没想到沈淮玉是个蠢的。
“国师除了嘴硬外,不知道骨头是不是一样的硬气,”王丞一挥衣袖,外面的狱卒便拿着一个牛皮袋恭敬的跑了进来。
“国师可知这里面是何物?”
“想来国师久居高位,自然是没见过,来人,给国师展示一下。”
沈淮玉被人从墙角押到王丞面前,狱卒将牛皮袋铺开,一排排银针在阴冷的牢房中闪着寒冷的光泽。
狱卒从里面抽出最细的一根银针,扎入了沈淮玉中指的指甲缝中。
“唔…”沈淮玉紧紧咬着下唇,疼得冷汗直流。
“你们这是在给国师挠痒?”
王丞话音一落,第二根略粗一些的银针复又扎入沈淮玉中指的指甲缝中。
“唔…唔……”沈淮玉的下唇已经咬破了,都说十指连心,彻骨的疼痛瞬间席卷他的全身,他拼命隐忍,可身子还是忍不住微微蜷缩。
“国师觉得这滋味如何,你所拥护的皇帝又能为你做什么?”
“不…过如此!”
“真是嘴硬,继续上刑。”
沈淮玉被狱卒按在地上,右手指缝处五根银针同时刺入,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理智都差点溃散,沈淮玉为了不让自己痛呼出声,直接将自己的左手咬得鲜血淋漓。
王丞眼神扭曲的看着这一幕,下达命令的手指正要落下,外面突然传来了通报:“摄政王到。”
夜庭舟像一只盛怒的狂狮怒气冲冲的闯进来,三两下将行刑的人踹飞,“你们敢动本王的人?”
王丞脸色难看,拍案而起怒道:“你这是要护着他,你怎么对得起为你付出的翊儿!”
提到白翊,夜庭舟难得涌现出了一丝挣扎,他冷声说道:“沈淮玉现在还有利用价值,等本王平安寻回阿翊,自然会亲自送他上路。”
“夜一,将这群犯上作乱的人清理干净,”夜庭舟抱起沈淮玉吩咐道。
夜庭舟大步流星的走在风雪中,冷风刮得沈淮玉脸颊生疼,他难受的蜷缩在夜庭舟怀中,声音沙哑的说道:“夜……夜庭舟,我有话对你说,白翊并不是被迫为质,他本就是…就是夷国太子…”
“沈淮玉你以前不是最高风亮节的吗,如今为了求本王饶了你连这种拙劣的理由都能说出口。”
“你是觉得死无对证便能高枕无忧了,本王已经寻得阿翊的消息,国师与其污蔑阿翊,倒不如想想到时候怎么求得阿翊的原谅。”
沈淮玉忍着手指剧烈的疼痛,抓住夜庭舟的衣襟祈求道:“还请王爷信我一次!”
“你从不值得本王信任。”
夜庭舟说出的话冰冷无情,似乎比这冬日的雪还要冷上几分。
沈淮玉回去后又发热了,而他昏迷的这三日,正是夷国使臣觐见的日子。
4白翊
夜庭舟看着身边朝思暮想的人,眼神闪过一瞬间的迷茫,明明现在阿翊就在他的身边,为何他的内心没有半点开心。
“阿舟,你在想什么如此出神?连杯中滚烫的茶水洒在了手上都不知,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还是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白翊拉过夜庭舟的手,拿出手帕擦拭,又放在唇边轻柔的吹了吹。
夜庭舟内心微暖,白翊的声音婉转好听,总有一种空谷幽兰的宁静之感,而他这个人就如同傲雪寒梅一般,自有暗香袭人心间。
夜庭舟的思绪有些飘远,他记得当时的他还是陈王世子时,京都的百姓之间一直流传着两句话。
人间绝色沈淮玉。
龙章凤姿白子晗。
而白子晗,正是白翊的字。
“阿舟,下次可要小心了,你虽不在意,可不代表别人不心疼。”
夜庭舟盯着缠绕在自己手中的白色手帕,对白翊温声说道:“阿翊一直都是一个精致的人,哪怕是最简单的包扎。都一定要做到最好。”
白翊浅笑不语,气氛倒是一时之间有些怪异,曾经互为知己的两人无话不谈,多少个日夜把酒言欢,夜庭舟从来不怀疑自己对白翊的真心,现在这样,一定要两人分别太久了,若是他现在对阿翊表明心意,是不是又能回到曾经?
“阿翊,我对……”
“奴才叩见王爷!”一道急切的声音将夜庭舟原本想说的话打断,跪在地上的下人看着夜庭舟宛如寒潭般的眼神,吓得连脑袋都贴在地上了,兢兢业业的继续开口道:“是…是国师,国师…”
听到下人提到沈淮玉,夜庭舟眼眸微动,故作矜持的问道:“沈淮玉怎么了?”
“国师要见王爷,奴才拦不住!”
“废物,连个病人都拦不住,本王亲自去。”
夜庭舟刚拐过亭角,便见到一片雪白的衣角映入眼帘,接着便是沈淮玉苍白得有些过分的清俊脸庞。
“本王听说国师想念本王想念得紧,醒来第一眼就迫不及待想要来见本王,原来国师也是懂争宠的。”
夜庭舟的话并未影响沈淮玉半分,他睫毛微颤,半束的墨发披散在身后,正午的暖阳照在他俊逸的身姿上,有几分脆弱的美。
夜庭舟呼吸一滞,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一圈,嘴中的讥讽也接踵而至:“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本王可不懂哑谜。”
沈淮玉微微垂下眼睫,双膝弯曲跪在了夜庭舟的面前,只是这次他挺拔的脊背匍匐在地,卑微至极。“我想进宫一趟!”
“呵,国师消息还真是灵通,一醒来就知道那群夷子来了?”
“阿舟,我新煮了一杯茶,天气寒冷,去去寒气。”
沈淮玉抬眸,和白翊的视线在一瞬间交汇,沈淮玉清晰的看见了白翊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热茶只有一杯,这天寒地冻的,委屈国师了。”
“阿翊,如今你好不容易回来了,别再离开我了。”
夜庭舟揽着怀中的人,眼神一瞬不瞬的紧紧盯着跪在地上的沈淮玉,地上的人无动于衷,对两人的亲昵视若无睹。
“阿舟你在说什么傻话,夷国前来必然是有所图,我虽不知晓他们的目的,可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一定会成为他们威胁你的筹码。”
“阿翊你放心,一切有我。”
“惺惺作态!”沈淮玉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夜庭舟眉头微颦,对身边的下人吩咐道:“国师既然喜欢跪,今天还早,便一直跪到日暮西沉再膝行回去,你们可要看好了,若是有人敢包庇国师,便拖去后院喂本王养的宠物。”
夜庭舟养的宠物是一只吊睛白额的老虎,还是沈淮玉昏迷当天他捕猎到的。
“是。”下人们唯唯诺诺的应承道。
“这惩罚是不是有些太重了?国师身子骨弱,又是...你的妻,于情于理,你都不应该这么待他。”
‘妻’这个字眼,让夜庭舟有些微微晃神,不过片刻,俊逸的男子眼中又恢复成了一片漠然,“他算本王哪门子的妻,连服侍本王都做不好,妾都是抬举他了。”
“说到身子骨弱,你当初被他半路截杀生死未卜,现如今虽说是平安回来了,可连走几步路都吃力,怎么不见他来心疼你?”
“阿舟我真的没事。”
“你自然不会有事,本王已经让钦天监推演过,两天后是个好日子,小皇帝会给你们安排接风宴,我会让沈淮玉为你祈福。”
夜庭舟亲自将人送了回去,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一直是沈淮玉倔强不屈的青竹身影,白翊有意邀请夜庭舟在此留宿,被夜庭舟以王府还有要事而拒绝。
夜幕降临,王府昼夜温差很大,沈淮玉跪在静心湖边,肆虐的寒风吹得他单薄的衣衫猎猎作响。
身边的下人谁也不敢多说一句劝慰沈淮玉离开。
沈淮玉早已是强弩之末,硬撑着不过是不肯服软罢了,先皇对他有知遇之恩,只要他还在一天,就一定会佑大陈一天。
沈淮玉轻轻闭上眼眸,内心思绪万千,夜庭舟的性子喜怒无常,对皇位却没多大野心,他想和夜庭舟进行一场博弈,无论谁输谁赢,他都要为新皇扫除一切障碍。
沈淮玉闭上的眼眸猛然睁开,周身也多了一丝杀伐果断的气息。
冬天的夜空本是漆黑如墨的,今夜不知为何,隐在不远处的夜庭舟总感觉沈淮玉的眼神在今夜格外的明亮。
夜庭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随手摘下一枚树叶运气打在沈淮玉的腿上,沈淮玉踉跄一倒,撑地的双手刚好磕在了石子上,白皙的掌心划过一道血痕。
夜庭舟气定神闲的路过,将撑在地上的沈淮玉打横抱起,“这是故意勾引本王,等着本王来抱?”
周围的下人急忙垂下脑袋,目不斜视的盯着自己的鞋面,沈淮玉在夜庭舟的怀中剧烈挣扎,蹭得他邪火乱窜。
“别乱动,不然本王在这里办了你。”夜庭舟的声音带有一丝暗哑,独属于男人的侵略气息让沈淮玉乖乖安静了片刻。
这一晚上慕枫又是喝酒又是挨打的,哭都哭累了,于是在傅少恒抱着他喝完水后迷迷糊糊的就在傅少恒怀里睡着了。
傅少恒低头看着怀里人还挂着泪珠的眼睫毛,俯头吻了吻。也就只有睡着和挨完打后乖一点了。傅少恒无奈的将人抱去自己房间,替人擦了擦脸,轻轻柔柔的给人抹了浅浅的一层药就睡下了。
第二天早晨慕枫起来的时候,傅少恒已经不在他房间了。他稍微动一下,身后的伤就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昨晚傅少恒对他的毫不心疼的责打和自己痛哭流涕的样子。一半气恼一半羞,所以当他看见傅少恒端着早餐进来的时候,他愤愤...
第二天早晨慕枫起来的时候,傅少恒已经不在他房间了。他稍微动一下,身后的伤就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昨晚傅少恒对他的毫不心疼的责打和自己痛哭流涕的样子。一半气恼一半羞,所以当他看见傅少恒端着早餐进来的时候,他愤愤的将头转向另一边。
傅少恒习惯了这人没理挨完打后还闹脾气的样子,乐意惯着“哥哥,赏个脸吃几口”
慕枫开口“不要,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傅少恒惋惜道“那真是太可惜了,看来这周记包子只能我一个人吃了”
慕枫一听是周记包子,忙不迭转身,却幅度过大,疼的慕枫龇牙咧嘴的。傅少恒见状,忙把包子放下过去抱住慕枫并轻轻的给揉着。慕枫挺享受的,但还是嘴上不饶人“现在心疼了,昨晚上打的时候怎么不心疼......”
傅少恒看着这小嘴叭叭的,一个没忍住,亲了上去,把慕枫还未说的话一并给堵住。五分钟过后,傅少恒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慕枫的嘴“怎么不会换气”
慕枫看着面前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怒视“你,流氓!”
“哥哥说是便是吧,反正我不吃亏”边说边腾出一只手给人投喂包子。慕枫和傅少恒打嘴仗就没赢过,因为这人脸皮厚的和墙似的。昨晚上被打的手还肿着,于是慕枫安安心心的接受着傅少恒的投喂。
吃着吃着,慕枫随口问道“你哥呢”
傅少恒笑了笑“一大早就出去了,然后就不知道了”
看着慕枫猫儿似的将包子解决完,傅少恒才慢慢说道“哥哥一会儿写封一千字检讨,晚上交我这儿来,我得见到你的诚心。学校那边和你请好假了”
慕枫没法反对,不情不愿的应了声“知--道--了”
另一边
屏蔽第二次
干蠢事被发现了怎么办?
傅少恒面上挂着吊儿郎当的笑,但细看就会看见眼里的怒意。“哥哥现在打算怎么办啊”傅少恒调笑着开口。
慕枫磨磨牙,到底是谁追谁,哪里有追人的时候还带打人的。但醉意稍退的他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知道这次自己没站理,以往好歹能含糊过去,但这个......他抬眼小心的瞄了眼傅少恒,在和他目光撞上的那一瞬,他明白了,但凡他这一次试图将这件事糊弄过去,他就完了。
所以他慢慢的走到床边,撑在了床上。傅少恒看着眼前人的动作:倒是乖觉,但......他点了点慕枫的裤子,示意他将其褪下。慕枫脸都红了“傅少恒,我都妥协了,裤子就别了吧”
“哥哥用妥协这个词,倒像是...
“哥哥用妥协这个词,倒像是我无理取闹,你今晚上干的什么事,自己心里当真没数?当我和你闹着玩呢?”傅少恒慢条斯理的说道。但这些话带给慕枫的感觉并没有傅少恒说的悠闲,像随口一说似的。
慕枫纠结着,但傅少恒完全看得出来他的想法。“哥哥不认?”
“我没有”慕枫快速的反驳,随即也不再纠结的,直接将裤子一褪到底。将身后完完全全的展示了出来。
傅少恒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竹板,将它贴在慕枫的pg上,吓得慕枫不断的发抖。
“放松。要是今天这顿打之后你还敢在无驾照和醉酒的情况下开车就算我输。”说完就将竹板高高举起狠狠拍了下去。
“啪”慕枫臀上那块肉瞬间起了印子,慕枫被打的往前冲,然后又颤颤巍巍的将姿势重新摆好。傅少恒在人摆好那一瞬,又是不收力的一板打了下去。慕枫早有心理准备,所以这一次他稳住了身形,将到嘴的痛呼声给咽了下去。
傅少恒看着这板子下去,先成白再成红,然后就肿了起来。直接将慕枫的心理防线打破了。五下,将我们慕教授的眼泪给打了出来。他眼尾泛着红呜咽出声,没等他开口,又是一板子下来,不收力的十下将慕教授身后照顾了个遍。慕枫趁着板子还未下来,一溜烟的爬上了床。
只听见板子和床沿碰撞,然后断了。慕枫真的怀疑他会不会被傅少恒打死在这,他瞠目结舌的望着傅少恒手里断开的竹板,没绷住,吓哭了。
傅少恒也楞住了,这板子质量不行啊,下次不再那一家买了,他想着。然后他看向了床另一边正在边小声哭边偷偷揉pg的慕枫“躲?”
“呜呜呜没有,没......有呜”慕枫身后疼的厉害,后劲全都下来了。这次挨的打和以前那些小打小闹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说实话,要不是疼的紧加上脑袋不清醒,他会直接跑出去,但看着脸色越来越沉的傅少恒,他又只能抹着眼泪爬下床向向傅少恒走去。
在快走到的时候,傅少恒将人拉过去抡起巴掌就开打“啪啪啪啪啪”
慕枫被打的小幅度的踏着脚,巴掌盖在之前被板子打起来的楞子上,着实不好受。他呼着疼,不住的哽咽。傅少恒直把人打的泪流满面,屁股的颜色着实挺好看,红了一片。
他停手,望着还在哭的慕枫“去把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的藤条拿出来”
慕枫讶异,哭声戛然而止,但还是呜咽。他用通红的双眼看着傅少恒,似是不敢相信傅少恒还要打,他哭着哀求“阿恒呜,不打..好不好。”
傅以安一时兴起,叫人弄来了两辆车,说着说着便教慕枫怎么开车,两个醉鬼一阵捣鼓,还真把慕枫教会了,于是两个人开车上路。结果没开出多远就被交警逮住了。慕枫交警认不认识不知道,但傅以安他还是认识的,于是便为醉着的傅大少爷和他朋友打了一辆车,给人送在了傅家门口。
傅以安和慕枫两个人搀扶着进客厅就看见傅少恒坐在沙发上。
“大半夜待楼下看鬼啊”傅以安毫不留情的吐槽。
傅少恒抬眼看了看傅以安,随即予以反击“大晚上的可不就是吗”
“你个小兔崽子...
“你个小兔崽子,怎么和我说话的”傅以安气哄哄的,但傅少恒没理他,径自的看向慕枫。慕枫微微侧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傅以安看着自家弟弟的样子,随后骂骂咧咧的进自己房间倒头就睡。
傅少恒看着还一脸懵的慕枫,笑了笑。“哥哥大半夜还跟人出去鬼混啊”
慕枫醉呼呼的,但还是下意识的反驳“没有”
“扯犊子”傅少恒走过去喂了人一碗醒酒汤后就将人拉着往自己房间走。
“真的没有”慕枫低着头口齿不清的解释。被拉着走了好一会儿才认出这并不是去自己房间的路。他明显的愣了愣,随即便开始小幅度的挣扎“你干嘛,我要回自己房间,我不要来你的房间。”
“为什么,哥哥难道心虚吗?”
喝醉的慕枫听这句话顿时就炸了“你什么意思,我心虚什么!”看着面前这人虚张声势的样子,傅少恒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既然哥哥不心虚,那就进去吧”傅少恒慵懒的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慕枫。
慕枫暗自稳了稳心神,给自己打气,没事的,他不会知道的。他也不知道,明明傅少恒看上去和平常没什么区别,但慕枫就是感觉他很生气。
等慕枫进去,傅少恒就随手把门给锁了。
“哥哥什么时候学会的开车?我怎么不知道。”
“我为什么什么事都要给你报备,哪有你这么追人的”慕枫小声反驳。
慕枫支支吾吾的“我就不能自学啊”
“啊,那我家哥哥还挺聪明。所以,不应该连喝酒了不能开车这个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吧?”
慕枫浑身一震,随即诧异的望向傅少恒。傅少恒看着慕枫惊诧的样子,解释道“傅以安出行都会有人暗中保护,所以你们在一起喝酒抽烟都有记录。但我着实没想到这次你会做的那么出格,你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
慕枫安安稳稳的将自己的病养好了,但自从上次倒药挨了打之后傅少恒就鲜少和自己说话了。慕枫知道自己确实该的,所以这几天傅少恒将药端过来的时候他没有一点犹豫就给喝下去了。
他抬起眼想要得到几句夸奖,结果傅少恒每次就拍拍他的脑袋就端着碗走了,慕枫无奈撇撇嘴。
这一天,傅少恒像往常一样开门回家,慕枫迎面就向他跑过来跳了起来,傅少恒下意识的接住了他。慕枫将头埋进傅少恒的胸腔,蹭了蹭。“阿恒”声音带有隐隐的哭腔。傅少恒将人抱住,留出一只手来拍拍背。
他将人放下,温柔的擦去脸上的泪水“乖乖,不哭”
“你是不是呜烦我了呜呜”慕枫哽咽着
谁能想到这句话将傅少恒心中的那根导火索给点...
谁能想到这句话将傅少恒心中的那根导火索给点燃了。他将人拉着,解下领带将人手给绑了,顺便将裤子一块扒了,把人丢在床上,去床头将数据线给对折着拿在了手里。
慕枫被这一顿操作搞懵了,回头时就只看见人冷漠着拿着数据线站在自己后面。傅少恒抬起数据线在人pg上点了点,“跪......趴”
慕枫眼睛还有些发红,闻言直接炸了“卧..槽,你凭什么打我,你他...么是不是有病啊”话未尽,就被傅少恒毫无预兆的一下打的出声。慕枫不是没挨过打,但数据线是真的第一次,一下上身,后面就肿了一条楞子。慕枫咬咬牙,准备骂回去,谁知傅少恒也不听了,将人直接摆弄好姿势“你敢动我就给你抽烂,你大可以试试”
慕枫焉了,傅少恒一向是说到做到。他心里泛起一阵阵委屈,哭出了声“呜,你几天没理我了,好不容易张口就是要打我,呜呜呜呜”
傅少恒抬手给了一下狠的“哥哥当真这般不信任我,还自残,我是不是给你脸了,要是我在晚点回来,是不是得抱着你尸体给你下葬。”傅少恒将这几日死死憋着的不满骂了出来。
慕枫一愣,随即摇了摇头。然后将腰弯的更加低,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傅少恒也不手软,一下又一下的抽在慕枫身上,慕枫止不住的闷哼,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m...d谁知道这数据线打人这么疼啊。
他哭求“我知道呜呜呜知道了,老公”
傅少恒心疼的看着这数据线打出的一道道愣子,将数据线扔到一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就是一阵好打。慕枫小幅度的挣扎着,却被抱了起来站住。傅少恒将人抱来站好后就下去削了根姜条,他将姜条拿在手上上楼,慕枫看见姜条慌了神,跑着缩在了墙角,哭声逐渐连续起来。“呜呜呜呜呜你呜你不能这样,真的很疼老公呜”
傅少恒将人硬拉起来少见的爆了粗口“死特...么的都不怕,还怕疼”他不理会人的求饶,将姜条给塞了进去。慕枫感受到里面一阵一阵的疼,但看着傅少恒,又垂眸。明明怕的要死,却还是俯身趴在了傅少恒的腿上“那说..好呜,打完之呜呜之后不许不理我呜”
傅少恒摸了摸头,随即便将巴掌给落了下去,但不耐打的慕枫硬生生的将疼抗住了,尽管眼泪还是在流,但只有痛极了才会有几声呜咽。他紧紧抱住傅少恒的腿,里面火辣辣的疼,再加上pg还在被掌掴,每一下都会不可避免的打在之前数据线留下的愣子上,pg也大面积的肿了起来。在慕枫怀疑自己要被打晕过去的时候,傅少恒停了手,他将姜条取了出来扔在垃圾桶。把人抱在怀里,慕枫知道自己挨过去了,也不在忍着自己的哭声。傅少恒怕人哭晕过去,一下又一下的拍着背,抱着人去接了杯温水。温声哄着慕枫喝,慕枫小口小口的喝着,喝了之后慕枫回抱着傅少恒“阿恒,对..对不起呜,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别不理我了好不好”
傅少恒叹气,轻轻吻着慕枫。“疼么”
“疼,你一点都不心疼我”慕枫轻轻咬了咬傅少恒的嘴唇,控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