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92岁的巴菲特和99岁芒格，再次出现在了美国奥马哈市的伯克希尔-哈撒韦的股东大会。
根据报道，今年有超过3万人从全球各地前来参会。人们不仅仅想要听听两位价值投资大师对金融、人工智能、投资趋势的见解，也想听听两位百岁老人的生活智慧。
01公司经历了二战以来最厉害的一次波动
巴菲特：伯克希尔最新的一季度财报显示，该公司一季度营业利润增长12%，现金储备突破1300亿美元，创2021年底以来最高，公司还回购了44亿美元股票，高于去年底的28亿美元。
我们的投资收入比去年同期要大很多，这是一个长期以来慢慢建立起来的优势。能获取高利润的原因，第一个是我们买到了非常好的价格，所以才有这样的利润。第二个是柴油业务之中是非常好的一年。整体来看，我们就是又有好的价钱，又有好的业务，所以这是不在话下的。
过去这几个月，公司都经历了很多波动，这是二战以来最厉害的一次。二战的时候，我们没有办法获得商品和货物，但是这一次的波动来自于另外的地方。
现在，销售情况有所恢复，今年可能比去年的速度要稍微放缓了一些。但是我想说，我们对于未来，对于明年、明天都没有特别明确肯定的态度。不管是对于市场，对于商业前景都是如此，我们其实没有放太多的精力在商业前景上面。
02坚定看好保险公司GEICO
巴菲特：在保险的承保方面，今年可能前景会更加可观，在承保上比去年做得更好。我们会留存（GEICO这个公司）所有的利润和营收，大概明年300-350亿美元。从现在开始计算，未来的十年到十五年数字会更高，我们有一个优势会保留这样的利润和营收。这些数字如果不上升的话，证明我们做得不好，所以我们是希望让他们稳步上升。有的时候，历史上这个上升的速度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但是基于我们现在资本情况，这样的增长会越来越稳健，不会有太大的波动。
现在市场上还有很多与保险有关的上市公司，但是其中没有一家是我们会考虑去买下来的。只有GEICO这一家公司是我愿意去投的。
现在好多人说GEICO是一家技术公司（阿吉特·贾恩称，GEICO还有600多个不同的技术系统），而不是一家保险公司的。当然我们肯定要用技术，但是我们仍然是要去把风险匹配率搞清楚。因为在承保上有损失的时候，他们也需要资本给他们支持。
GEICO的浮存金已经快50亿美元了，超过了过去十年好多保险公司的总额。而且在这方面我们不需要有更多的成本，我们带来了资本，带来了能力。而这样的资本和能力只有伯克希尔可以提供。就是这样的一种才能、金钱、财富和能量的匹配带来了今天的成绩，没有任何人、任何公司在这样的产业，这样的空间中取得我们这样的成绩，而且我们做到这样的成绩也是没有付出任何成本的。这是任何一家上市公司都没有办法匹配的成绩。
03对AI炒作感到困惑
芒格：你如果去到中国比亚迪的工厂，会看到机器人到处都是，而且使用率真的非常之高，所以我觉得机器人的使用将会在全球越来越多。但我自己对于其中一些炒作还是感到有一些困惑的，特别是像人工智能，我觉得现在用人其实挺好的。
巴菲特：我觉得人工智能中没有任何一项功能，可以取代我们今天坐在这里的阿吉特·贾恩（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董事，巴菲特的接班人之一）。人工智能确实可以做到非常多出色的事情，但它不能讲笑话，幽默还达不到。
巴菲特：伯克希尔以前从来没有在商业地产上非常活跃，我觉得它不适合我们这样的投资人，我也不会期望商业地产的问题会影响到伯克希尔。
我觉得我们会度过这场危机，这些楼已经建好了，它不会离开，但是这些楼的所有人和占有人会变，有可能会有不同的人出现接手。查理有一次跟我聊了好几个小时，聊房子一美元卖掉的事情，我就说我们不管那么多，我们继续做我们该做的就行了。查理毫不犹豫地说没有问题。
05要开始习惯钱赚得不会比以前多
芒格：今天我们有非常多非常有价值的投资人，这中间我们也碰到了很多的机会，我的建议是，你要开始习惯钱赚得应该不会比以前多。一些经理，有兴趣的东西有时候不是在你期待之中的，有的时候也许会遭受重挫，或者是在十年、二十年之后才会看到它是不同的。我真正的想法就是，我今天真的很高兴能够出生在这个世纪之中，而不是我现在希望把钱变得越来越多，这就是我现在做的事情。
巴菲特：我们现在已经在管理了大概有5080亿美元的资产，但是我会说，我们还会有更多的机会。什么理由呢？全世界的改变，新的事情永远在发生之中，而且会取代原有的一些技术，这种层面之下会给我们一些机会，除非你是笨蛋才不知道有这样的状况。
我们经营伯克希尔已经58年了，每年的增加也都是显著的，当然我们也做了一些愚蠢的事情，但是我们做的愚蠢事情还是有限度的。我有时候失去了大的市场蛋糕，但是小的地方还是保守住了。但芒格是最喜欢朝有大蛋糕的地方走。
06不喜欢现在一些财务经理的所作所为
芒格：我还是比较乐观的，比巴菲特更加的乐观。我们要有更少的期望值，现在对于我们的文化、我们的文明有更多的威胁，像这些财务经理，我们不需要太多这样的人，他们真的是威胁。我觉得，我现在看到的这些财富管理人，我真的非常不喜欢他们的所作所为。我不想任何人进入这个行业，我觉得因为有他们，世界变得很疯狂。你们自己选，想活在我们这个时代，还是你们这个时代。
巴菲特：查理的生日是1924年1月1日，你肯定也不想回到那个时候吧。
07硅谷银行的高管应该受到点处罚
巴菲特：硅谷银行的事情是非常惨痛的。现在银行的一些情况，在所有银行界其实都是非常类似的，而且还具有传染性。在历史的层面来看，有的时候这些情况以及恐惧感会被调整好，但是有的时候就没有办法调整了。
银行的一些系统已经进行改变了，这么多年一直在改变之中，而且变得非常具有敏感性。银行业会有非常多新的发明，但是我们要坚持旧的价值观、传统的价值观。我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非常多的可能性。我觉得储户不会丢掉他们的钱，但是银行高管们该受到处罚、该丢点钱。
芒格：所有的这些银行家都想变富的话，我觉得这对我们来说不是一个好事。银行的这些人更应该像是工程师，他们不应该只是受变富的想法所驱使，这样他们会不停地犯错。试想一下，银行做所谓衍生物的交易会发生什么？这绝对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不是好的社会效益，没有什么好的社会后果。
08美国拼命印钱，是非常危险的
巴菲特：现在美元确实还是储备货币，但是未来可能面对的不是这样一种选择。我觉得没人能理解现在的这种情况，只有鲍威尔可能比我们更清楚。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完全掌控这种情形，没有办法完全控制我们的财政政策，但是他会给我们一些暗示。
毫无疑问，当疫情发生的时候，我觉得出现了就像是在打仗一样的情形，没有人知道你印多少纸币才能解决问题，直到失控。
我们也在二战期间控制过通胀，但是你看后来战争延续到了1945年，1946年1月份的时候，当时美国的通胀大概1%，但是年底的时候却上升到了15%，都是因为战争时期印钞票导致的。所以，对于美国来说，我们如果做得过激，很难看到在之后如何去复苏、如何去扭转，特别是当我们丧失储备货币地位的时候。
芒格：我想如果你拼命印钱，其实出来的结果是完完全全反向而行的。不仅是非常危险，而且没有任何效益的。
09每页都得翻
10前两年犯过一些错，卖了一些苹果股票
巴菲特：苹果没有到我们组合中的35%。我们的投资组合包括能源、铁路好多的行业。苹果就一个很大的优势，他们会不断的回购自己的股票，价值也在上升。他们有很多的流通股，他们都不需要做什么，我们的价值就上升了。所以，我们可以拥有百分之百的BNSF铁路，百分之百的喜诗的糖果，却达不到百分之百的苹果。
芒格：我只想说我之前有三个非常好的决定，却有一大堆非常坏的决定。有些人根本没有办法从坏的想法中去挑选出它的好想法。我觉得如果能够识别出这一点的话，我们犯的错误会比其他人更少，这也是对我们来说幸运的地方。我们并没有那么聪明，但是我们知道自己的智商是有极限的，我们知道界限在哪里。有些人在智商测试上显示自己非常聪明，但是这些人非常危险，不知道自己能力的界限在哪里。你要知道这个界限在哪里，也要去谨慎的面对你自己的投资组合。
11马斯克喜欢挑战，我们喜欢做一些容易的事
芒格：我觉得马斯克还是高估了自己，但是他真的非常聪明，是很有才能的人。我觉得他如果没有去做一些很极端的事情，设立目标的话，他也不会取得今天的成绩。他喜欢去完成一些不可能的任务。我和沃伦是喜欢做一些容易的事。
巴菲特：马斯克是非常出色的企业家，他有很多的梦想，而且他的这些梦想就是他现在所做事情的基础。我们玩玩游戏，而他是在做大事。我们只是选择容易的事情做。我们不想跟马斯克竞争，很多事情上都是如此，我们不想有这么多的失败。有时候他的这种做法，可能跟我们的理念确实不太合。但是他确实也完成了很多重要的成绩。他所做的一切，需要这种胆量和魄力，甚至有一些疯狂。我都不知道疯狂是不是合适的词，我觉得疯狂就是形容他最合适的词。他的付出、承诺去实现不可能的任务，但是我们要去做的话，对我们来说会是一种折磨。我喜欢我现在这种生活的方式，像他那样去冒险，我可能不会享受其中，他也不会享受像我们这样的生活方式。
12如果在美国找不到好的半导体公司，就会到别的国家去找
巴菲特：台湾的台积电在全世界来讲是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我想，在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之后你还是会想同样的道理。我们已经做了相应的一些估计以及计算，我们知道Alleghany也是我们购买的非常重要的公司。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希望能够找到相同种类的公司。我情愿找到非常好的一个公司，非常好的人员，如果我在美国找不到，我就会到别的国家去找。
芒格：我的想法是，如果你觉得非常安心的话，你想这么做就这么做吧。你有准备好的心态，然后你愿意开始付诸行动，你做了正确的决定就会赢。
13汽车制造商卖电动车保险不是新鲜事
巴菲特：汽车公司做保险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不是一个新的想法。Uber这家公司他们也有自己的保险，但是后来这个保险公司没有成功。
Uber当时也尝试这么做了。所以这样的故事就在产业中流传，华尔街也非常喜欢听到这样的传闻和故事。但是，对于华尔街而言，你卖不卖得出去这样的保险才是最重要的，很多的保险公司就做出了这样的尝试，但是赚钱赚不了多少。（阿吉特·贾恩：给汽车保险承保的预算大概是4%，这其实是非常少的一点，能够赚取利润真的是非常难的。）
14机会来临，就会回购自己的股票
巴菲特：有时候人们把（资产分配框架）想得非常的复杂，写出50页，100页的指南，但是其实比你们想到的要简单很多。就好像是有这样的一个业务，你想把其中的一部分卖掉了，我们对其中感兴趣，我们就去买其中的一部分。
格雷格·阿贝尔：当有机会来临的时候，我们也会成为非常活跃的自己股票的回购方，这对于我们的股东，还有我们整个业务的运营都是有益处的。所以，当有机会出现的时候我们都会做出决定，这有可能是你做出最愚蠢，或者是最聪明的决定。有些时候大家会把它想得很复杂，这其实首先是我们业务的需要，机会如果来了我们就要抓住做回购。如果你的资本足够，你不会用他们很多，而你的股票有吸引力的话，还可以通过回购提升每一个单股内在价值的话，为什么不去回购呢？有些时候，一个投资银行家说你要做这样那样的回购项目是不好的，不要听他们所说的。
15给继任者的建议
16花的钱要比你挣得少
巴菲特：我想你要在投资的时候，你有更多的钱是最好，但是不是所有的投资都如此，你可能必须要花一点点的资金。也许你的运气非常好，就不会有任何的债务。但是我们讲到信用卡的一些负债，或者其他相应的负债。比如说你在偿付信用卡12%到14%的债务上，就要知道量入为出。
我第一次遇到托马斯·墨菲的时候，他说明天要跟别人说怎么去下地狱。如果老是跟人说去下地狱，你这是没有办法把这些说出去的话给消除的。你要点名去表扬，但是分类去批评，所以这两类事情要分清楚。有些事情，你不需要向更多人解释到底你的观点是什么。
芒格：其实很简单，就是花的钱要比你挣得少，量入为出，而且要避免身边有毒的人和有毒的活动，活到老学到老，而且要学会感恩。如果做到这一切，相信你会成功。如果不做的话，你需要非常多的运气。但是，你不应该把自己的人生都放在运气的赌注上。
巴菲特：我在这里再加一点，你需要知道别人是怎么误导其他人的，而且你要拒绝这样的诱惑。就是最好还是要有策略。当然这个策略不要打坏心眼。有一些策略是好的，甚至有时候承担一些经济上的代价也没有问题。
芒格：就是这个意思，这些有毒的人尝试欺骗你，尝试给你做出空头承诺。人生最重要的教训，就是你自己走自己的路，而且很快地去实现自己的目标。
17合理的分配，会取得更好的边际利润
巴菲特：如果你有一个产品，肯定想控制它的分配，这样可能在利润边际上会更好。比如可口可乐的包装都是有自己的含义，它的包装辨识度非常高，你会从中拿到更多的利润边际。
我们也是希望多元化，希望拥有多个像沃尔玛分销能力的分销商。我们也买了一些产品，二十年前没有人所知，二十年后还是没人所知，这也无所谓。但是这样的产品可能像是自己长了脚，可以经受住市场的考验，给我们长期带来收益。
18一家公司去减少自己的股息，不是好事情
巴菲特：我们现在不是如何教大家买股票，这不是我们想给的建议。但是我想说，当任何一家公司去减少自己的股息，都不是什么好事。（伯克希尔拥有派拉蒙全球9400万股，派拉蒙这个季度的报告不怎么样）流媒体这边的发展，是很有意思的，人们都喜欢去接受娱乐的内容，喜欢在屏幕上找自己喜欢的内容。但是现在在这个领域有很多公司在竞争，作为一个公司如果花了高价钱，但是却没有奏效，没有办法留下用户，那问题就来了，我们还需要观察这个形势的发展。现在人们有更多的选择，哪里更便宜就往哪里走，而且可以提供相同的体验。
19在投资新能源上保持谨慎的态度
巴菲特：我们之前买下了伯克希尔能源这家公司，我们每一年都是在准备年报，希望能够帮助解决环境方面的很多问题，而且在这方面我们的投入其实很大。但我们现在只是在表皮搔痒而已，要做到这一切很不容易。在未来的二十年，我想我们还会再继续投资。也许是2亿或者40亿，都有可能。我们也希望能够继续投资，把我们的资产放在新能源上。
当然，我们现在保留的态度或谨慎的态度是必须的。很多的人都在讨论哪些事情是可以做的，哪些是做不了的，当然中间有些无稽之谈也在发生之中，但我们已经身在其中。
芒格：如果全球变暖的现象继续发生，我们肯定会转变到新能源的，或者可再生能源，能够储存更多烃的发展。
20短期可靠的石化能源仍非常重要
巴菲特：短期可靠的油，在现在这个社会、环境中是非常重要。现在有很多的炒作，觉得我们会把西方石油完全买下来，我们不会。我们喜欢它的仓位，未来我们也许还会继续增持。但是现在的交易，和我们现在的持股量，我是满意的，我们也非常幸运能够拥有西方石油这个仓位。西方石油的管理层，也是我们所赞赏的。
我们觉得，现在在环保和化石能源两边都有自己很激进的代表，但是对于能源行业这方面的政治化非常严重。很多所谓的顾问委员会、慈善机构，他们都各持己见。但是我想说，我们会做出合理的建议，不是说让美国完全停止产油。
21还不是分配现金的时刻，想要购买更多出色的企业
巴菲特：我觉得伯克希尔的股票价值，比我们想象中要低估，所以还不是分配现金的时刻，我们想做的是买更出色的企业。
购买上市公司，有些时候我们价格提出来之后，别人也会来竞争。有时候的投资回报只有1%到2%的话，我觉得这不是一个有价值的投资，但这就是自然的规律。而收购一个民营企业、私有企业，可能会相对比较容易。对于这种公司，没有任何一家公司能像我们有能力去做出这样的行为。
我们的股东，也是可能会用便宜的价格去卖出自己的股票的，这一切都是跟市场的环境有关。如果在这个时刻我们找不到好的公司，就有可能回购自己的股票。
22生命短暂，不需要一直“吃”
芒格：我有一个女婿在一家非常大的律师事务所工作。他觉得自己的工作就好像吃大饼的竞赛一样，吃的饼的分量或部分越大就会越赢。但是。我想我们的生命实在是太短了，你不需要一直在吃。
巴菲特：1962年我就从事律师行业了，查理曾经给过我四到五个非常重要的建议，而且是全世界其他人没有办法告诉我的方式。但是这些建议，并不是来自于他自己法律的背景，而是他对于这个系统有所了解，而且非常熟悉。
23我们就是在玩全球最有趣的游戏
你如果知道高尔夫球的18洞怎么打完的话，知道怎么掌握游戏规则，就会让游戏变得更加有趣。查理和我就是在玩这样的全球最有趣、最有意思的游戏。我们喜欢玩这种游戏，而且真正非常享受这中间的乐趣。如果我们不想做的话，随时可以放弃不做的，并不是被人家牵着鼻子走或者强迫必须做这些事情，所以我们可以遵守自己的意愿。
一个经理人如果喜欢自己的业务，但却不喜欢上市公司带来的一切复杂性的话，也是不行的。比如说有些时候必须要跟贸易协会打交道，听从他们的建议。你只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搭顺风车，所以每个人在很多的工作上必须要去做出妥协。我一生当中有五个老板，这五个老板都很喜欢。其中有两个人，是让我的生活变得更好的关键因素。
我觉得对于我来说，拥有这个公司完全的所有权，当然这是最好的结果。但是脱离伯克希尔这个大旗，你自己去做的话，你却没有得到现在这么多的资源。
23如果一切该发生，它就会发生
巴菲特：如果一切该发生，它就会发生。我们在18个月前的Dominion能源公司收购上也遇到了这个问题，最后也是有政府的介入，来跟我们讲说哪些地方能买，哪些不能买。我们的顾客没有提出反对，但是因为有监管方的介入，事情受到了阻碍，我们没有办法跟美国政府去抗争，对不对？所以我们需要找到解决方案，找到不会遇到问题的收购标的。我们所做的各种各样的活动，它有非常多的因素在背后影响着我们。
24电动车市场会有更大的风险
巴菲特：汽车本身的架构也会有所改变，而且市场架构也会有所改变。
芒格：今天讲到电动车，已经是非常声势浩大进入市场了，这是一个比较有趣的事情。如果现在要实施所谓成本的部署，而且有更大的风险，这是肯定的。
25美元大概率会继续贬值
巴菲特：我们的政府有两个标目，控制失业，控制通胀。但是这不是财政赤字的因素。在短期之间，特别是每年有2%的通胀的话，我希望他们能够控制得很好。但如果您的货币在每一年会贬值2%的话，就会有有很多人不希望看到这样贬值的现象。但是贬值是一定的现象，只是贬值的幅度不要太大，而造成很多的负债。
美元现在作为一种储备货币，它可以给我们很多的益处。当我们没有把政策做好，也会给我们带来非常大的风险。我们需要抵挡各种各样的诱惑。
芒格：我不知道我们现在走的方向到底是如何？你可以看到拉丁美洲的状况，他们现在所有的货币基本上在那里已经产生了非常大的问题，并付出了相应的代价。你如果再进入新的世界，而且这个世界试图一直在印钞票的话，才让你的生活过得更容易，这是不对的。我想我们要付出代价的。
26全球化有双面性冲突
巴菲特：我们的社会因此（把制造业转移到廉价的地方）收益，但是却让很多人失业。我们有一些行之有效的体系，但是这中间有一些冲突。总的来说，我们想让全世界都繁荣，我们不想让美国只是一枝独秀。我觉得我们可以做得更好，而且还有资源去实现这个目标。我们这个国家的产出，其实可以用更少的劳动力去做到，我们可以去实现自己的专业化。
芒格：如果你是在做商、做事业、做业务，如果墨西哥便宜，可能你就会去墨西哥开工厂，这是理所当然的。零件可能那里便宜，劳动力也更便宜。但是另一方面，每一个人都想把生产转移到墨西哥，那其他地方的人怎么办呢？这些想法就会带来大的冲突。
亚当斯密说得对，一个自由市场的资本主义经济会自动地结合自由贸易的情况下，可以带来更高的人均收入，就可以帮助所有人。在这个过程当中，却因为自由市场资本主义带来了好多痛苦。没有人搞得清楚，怎么让这些痛苦去除。
27不做情绪化决策
芒格：我们那个时候也做了Wesco（韦斯科金融，一家多元化的金融公司。1972年，尽管这家公司被公认具有优良的管理、谨慎的成本控制以及不错的利润，但它的股价却滑落到仅仅十几美元。巴菲特开始出手买入，并在1977年股份增加至80%）但我们那个时候并没有发疯。
28还没进行遗产分配
我就觉得，伯克希尔的股票要怎么交出去也是一个问题。你想要你的孩子们至少能够在这个财产规划上能够和平相处，财产不是唯一一个你可以去搞乱这个关系的，但是财产的规划在搞乱小孩的关系上真的起到非常关键的作用。有些时候一出财产规划的问题，这些小孩们都去找自己的律师，然后再也没有办法和谐的存在了。
你想要你的孩子们能够至少获取某种价值，这种价值是要在你的生活当中践行，这样在你说的时候才会变得合理。他们会向你学习，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要觉得说草草写一份遗嘱就完事了。你的行为，你的特质和价值才是他们最好的老师，你的遗嘱也应该跟这些价值和行为挂钩。
—End—
电商大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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