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前50年是中国社会大动荡的时期,作为文学主要样式之一的诗歌,既反映了那个时代,同时又体现其自身的特点。天长虽为一县,但也有属于那个时代的作者与作品。正是这一时期,中国传统诗词在几十年间逐渐走向衰微,但这又是一个诗人诗作大量涌现的时代。如何评价这一期间的旧体诗,是上世纪文学史避而不谈的一段空白,而新诗则在县以下的社会中难以生根、开花、结果。从研究的角度来说,弥补这一文学的断代是很困难的,主要是拥有的史料太少。经过十多年的搜访,我们仅能从一麟半爪的史料和三本价值不大的诗集及有关老人的记忆中,寻找到这段历史的蛛丝马迹。
一、铜山濞水足吟哦
二、一代名儒县里多
三、汊涧奇才何可数
风,小心一点吹,不要把花儿吹坏。现在桃花正开,李花也正开。园里园外,万紫千红一齐来。
桃花红,红艳艳,多光彩!李花白,白皑皑,谁也不能採。蜂飞来,蝶飞来,来将花儿採,常常惹动人喜爱,那么更开怀!陈培之的旧体诗写作也是独树一帜,其《为刘梅影先生挽妻诗》写得缠绵悱恻,委婉感人。而接近打油诗的七律《瘪稻》则写得幽默风趣,令人忍俊不禁。其联语写作亦清新活泼,意趣天成。此外,崇君豹的律赋《紫蕤吟榭》很有名,孙鹄仙、宣仲兰的作品也有价值。正是:铜山濞水足吟哦,一代名儒县里多。汊涧奇才何可数,穷乡僻壤也诗歌。在酷暑天里评介完天长民国时期的诸多诗人诗作,回顾千年来的中华传统诗歌,竟有不胜苍凉之感,沉思郁结,为一律:苔岑侧畔建高楼,俯瞰天长眼底收。热气难吟诗者恨,寒江何钓子规愁。相思过客一千夜,纵览痴情六百秋。我欲乘风追月去,月光却照桂枝头。
THE END